肯定不是!
“雷洛!
你怎么不去死?你想杀了我吗?痛死了!”
安堇米疼得几乎要眩晕过去,忍不住哭起来,又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太丢脸大哭。
“既然是手术的,你应该可以承受住。
你不知道吗,停下来会更痛,只有继续,才会越来越不痛……”
安堇米哪里懂这些知识,她马上破口大骂,“龟孙的雷洛,你就编吧,使劲编!
鬼才会信你的鬼话!
我马上就要死了,马上就要死掉了!”
雷洛被安堇米的话引得疑虑重重,听她说话,分明不懂得姓爱的规律,可是她为什么要坚守着,她不是第一次呢?她就是想要说那个孩子是她的喽?
还有这样的奇怪的女人?宁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我没有骗你,咬牙挺过去这一阵痛,就会好了,你应该懂得。”
“我凭什么要懂?呜呜,我又没经验!”
安堇米疼糊涂了,张口就反驳。
反驳完,她也呆了呆,雷洛眯了眯眼,审视着身下粉红的女人,他心底有数了。
于是袭过去身子,俯低脸,吻住了她娇喘的唇,身子劲腰狠狠顶了过去。
“唔唔……”
安堇米要晕要晕的,一声声尖叫都被雷洛吻了过去。
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身体里一下下捅着,好痛好痛。
安堇米觉得身子都要被拆分了的时候,才渐渐缓下去那份痛,渐渐地,很奇怪的一种快。
感升了上来,她身下麻酥酥的,在雷洛的爱。
抚下,亲吻下,她竟然觉得不那么疼了,反而有一份说不清楚的贪恋的滋味涌上心头。
雷洛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放松,知道她已经不很痛了,于是他再也不能撑着了,放开了手脚,大力地深深地攻杀起来。
安堇米还想骂人,可是现在,即便人家雷洛不再控制她的嘴巴,她也无力去骂了。
需要急喘,需要尖叫,需要哀婉地吟哦。
哪里还有空去骂人?
她恨死了雷洛,把她当做玩具了吗,这种姿势,那种姿势,不停地换着,她身下早就一片片湿润,她很丢脸的被送上云端好几次了,她觉得她变得好淫。
荡,竟然在被动的情况下,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