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的声音,就安心闭上了眼睛。
耳朵在嗡鸣,但还是听见他焦急地问:“怎么了?你怎么了?”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便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人群让出了路,他将她送上车,这时她的力气回来一点,说:“行李,我的行李还在那里。”
他便回头去找她的黑箱子。
回到车上时,她靠着椅背,已经睁开了眼,“李想,真的是你呀!
好神奇!”
“还神奇呢,好险才是!”
李想黑着脸。
前座的司机转过头问他们,要去哪里。
李想说去医院。
“不!
不!
不!”
虞连翘摇头。
李想怒目而视,“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
“我才从医院回来。”
虞连翘举起手背给他看,“没事的,睡一觉就好。”
李想见她手背上果然贴着输液后止血的白胶布,便握住她冰凉的手掌,问:“你住哪儿?订了饭店没有?”
“还没订。”
“行,那你闭眼休息,我来安排。”
李想让司机开到西湖边的一家饭店。
从车上下来,他提起行李,另一只手小心地扶住她,走入大堂。
虞连翘靠在柜台上,看着他登记房间。
手续办完,李想将行李留给服务生,自己带着虞连翘去坐电梯。
进到房间里,他冲她说:“快去躺下。”
她便乖乖地坐到床上。
李想将暖气开到最大,然后走来,坐到床边,问她:“好些 没有?”
虞连翘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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