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戚瑀许是想起了过往,脸上有点可怜神色,像讨不着糖吃的小孩。
萧洛倚在梁戚瑀肩上,伸手抱着梁戚瑀,“没有母亲在一旁缓和一下,父亲和儿子之间的确是很难亲近起来,哪怕是感情不错相处起来亦是会有一份生疏,委屈你了阿瑀。”
梁戚瑀回抱萧洛,微微侧头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轻声说道:“有你在就不委屈了。”
几天后的朝会上,本来以为胜券在握定能将买卖官田的农民治罪的文官们被皇上反将了一军,皇上命都御史蔡晨宣读了一次当年将田产赐予晋尤王爷的旨意,又读了一次晋尤王爷如今的封田的大小,两相比较之下,众臣便发现了他们义愤填膺多时的那块田,竟不是官田。
皇上一脸怒气,狠狠地斥责了丈量田地的官员,众臣见皇上盛怒,都不太敢说话,可皇上话锋一转,说这都是户部尚书的错时,俞尚书本人和曹丞相以及一众文官就站不住了,俞尚书跪地大喊该死又大喊冤枉,曹丞相说俞尚书不知情,官员们说俞尚书是让底下的人害了,吵吵嚷嚷一大片。
皇上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皱眉道:“朕亦知俞卿并非有意为之,可既然俞卿任户部尚书,总管封田丈量和分发之事,那么俞卿就是脱不了干系。”
众臣求情,皇上也不好罚得太重,只罚了俞尚书半年的俸禄。
而后皇上又痛心疾首地说连封赏的田地都出现纰漏,还能指望这些人做什么,命蔡晨继续带人去查,一一核实,看看还有多少这样的错处,看俞尚书这半年的俸禄罚得该不该。
蔡晨看身旁跪了一地的人,只道事关重大,连忙跪下接旨。
至于那农民和他的债主们,因买卖的只是一块普通的荒田,而他们又被关在牢里这么些天了,皇上觉得也够了,便让带他们进京的晋尤王爷将他们原样带回去。
事情告一段落后,梁戚瑀进宫去给皇上请安,顺便谢恩。
皇上用过午膳,正没什么精神,在躺椅上打瞌睡,见梁戚瑀来了倒是起了点兴致,听他啰嗦一大段之后也不接话,只问他:“用过膳了吗?”
“回父皇,儿子已经用过了。”
“嗯,这件事你不用谢朕,倒是朕要谢你,你提得不错,是该用俞瑾阳来震慑众臣,那平民起不到这种作用。”
“不儿子不敢,是父皇英明。”
皇上摆摆手,“别说这些了,你最近进宫倒是进得多了。”
梁戚瑀低头笑笑,“是,萧姑娘说我是父皇的小儿子,理应贴心一些,多向父皇撒撒娇。
儿子不才,实在是不懂得撒娇,只能多向父皇请安了。”
皇上亦有了笑意,“这位女子同她父亲定是相处得好,她父亲是谁来着?”
“回父皇,是车骑将军萧圣竹。”
皇上想了想,脸上笑意更深,“萧圣竹那石头一样的男人,原来在女儿面前也是板不起脸的。”
第十六章罪证
万宁二十七年的倒春寒十分厉害,连时时刻刻被火盆子围着的皇上也受了寒,病了好几日,除了同在病中的下不来床的药罐子四皇子之外,二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都进宫侍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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