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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戚瑀朗声喊了管家进来,吩咐道:“我有个朋友在帮我办事,会从后门出入,你让府里的下人都待在自己房里别出来,听到动静也别管。”
管家应下,出去办了。
梁戚瑀继续坐着喝茶,静静地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一盏茶之后,梁戚瑀起身,到一旁的小书桌上,写了一张请帖。
张辉锡在散朝后收到了一位小宦官送来的请帖,打开一看,是梁戚瑀请他到府上一聚。
张辉锡咬牙,尽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他做的事已经败露了,从军营中几个兵士的离奇失踪到梁戚瑀的请帖,事情朝着最坏的方向去。
他和梁戚瑀几乎没有交集,原是以为十拿九稳,不会怀疑到他身上的,谁知这梁戚瑀竟摸到了线索查到了他,亦不知是要说梁戚瑀太聪明还是他太倒霉。
张辉锡骑在马上时,连待会儿怎么向梁戚瑀求饶都想好了,他的二女儿和萧家的四姑娘感情不错,四姑娘又跟梁戚瑀定亲了,这层关系梁戚瑀多少要给他点面子的,虽然他这次利用了四姑娘,且如果四姑娘在山水楼的话有可能会伤到她,但事实上她并不在,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梁戚瑀应该也怪不到他头上来。
张辉锡紧张得腿脚僵硬,下马时有点踉跄,一个头发斑白的胖老头,脚步不稳地扶着马,看上去挺凄凉,而站在门边微笑着迎他的梁戚瑀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上前扶他的意思,张辉锡心一凉,只道不妙,连忙稳住身子,胖脸上挤出一个最是和善的笑,上前向梁戚瑀行礼。
梁戚瑀点点头,请张辉锡入内。
梁戚瑀将张辉锡带到了书房,开门进去,一绕过屏风,张辉锡就被眼前整整齐齐地躺了一地的七个人吓得惊呼一声。
张辉锡抖着手指指着地上毫无反应的人,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这……他们……我……那……”
梁戚瑀好心地替他说道:“没错,他们是你军营中的兵士,受你的指使,去洗劫了山水楼。
昨晚我派人将他们全部缉拿归案,扣留于此处。
放心,他们还没有死,只是晕过去了,我不会让他们死的,我还要等着他们替我指证安南将军你呢。”
张辉锡双手缩在胸前摆着,连声否认道:“不不不,六皇子你抓错人了,不关我的事。”
梁戚瑀到离张辉锡最远的椅子坐下,淡淡地说道:“这几个人我让山水楼的伙计一认便是了,你也知道那里曾是我的,他们都听我的吩咐。
然后再让军部一查军籍,将军的罪名就跑不掉了。”
张辉锡一听,扑通跪下,又改口认了罪:“是是是,我是一时鬼迷心窍,请六皇子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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