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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皇上没安好心。
你也.......”
宋柯是越说越委屈。
他是觉得,陈冬月也不想跟自己过日子了。
战场上铁骨铮铮,被人差点儿戳死的汉子,觉得自己再多说半句话,眼泪都快下来了。
此情此景,让陈冬月有些尴尬。
她忍不住挠头,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道:“和离,是要和离的。”
“不要!”
宋柯‘噌’一下抬起了头,大声道:“我不要和离!
陈冬月你记住,你这辈子只有丧夫,没有和离,没有休妻。”
“嗯?”
陈冬月被宋柯的发言给搞糊涂了,“哪儿有人这么咒自己的?不过我话还没说完,你不要这么激动,先听我把话......”
“怎么可能不激动?!”
宋柯激动地打断了陈冬月的话,“我好不容易挣来了功名,养得起家了,结果转头你却跟我说,我的家马上就要没了.......试问谁遇到这事儿会不激动?”
“不是,”
陈冬月也打断了宋柯,“你如今俸禄多少?”
“足足千两!”
宋柯认真答道。
“那也不够啊,”
陈冬月开始给宋柯算账,“林府现在上下大几十号的下人,光工钱每月都要开支近百两,再加上咱们吃穿住行,人情往来的花销.......一年怕是两千两都打不住的。”
其实就这两千两,在都城大户人家里头,都算是开销很小的了。
有豪门氏族,人口多的,每年开销几万两都不一定够呢。
超一线城市,向来生活成本都是很高的。
“......咳咳,”
宋柯清了清嗓子,“钱的事儿,我到时候会再跟皇上提一提的。
但是现在咱们论的不是钱的事儿,而是......咱们俩之间的事儿。”
“要说这个,咱也别站在大门口说啊,”
陈冬月建议道:“要不,咱还是进去说吧?”
这倒也没说错。
于是宋柯微微颔首,“行,那咱进去说。”
说完,他便走到了侧门门口,‘哗啦’一下,打开了门。
然后从门里,‘哗啦啦啦’摔出来了一堆人。
“阿芸,君澜......你们不是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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