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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她早就应该想到的,做鲁从谦身边的女人很不容易,但她总比闫芳菲好很多,她的心比她坚强很多倍。
“对,我跟踪了她,发现她是个中学教师,住在高档的小区,出入开车,买东西去大商场,从不为钱财担忧。
我还见到她的丈夫鲁从谦,穿着体面、长相英俊。
这是我向往的日子。”
她摸一摸自己的小腹,嘴角挂上一抹自嘲的笑,机关算尽,却反算了卿卿性命,她已经走到穷途末路,就算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还有,她高估了自己在鲁从谦心中的地位,他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做裙下之臣。
岳初想要催促,却被于伟明制止,她毕竟是个孕妇,不能逼得太急。
她偷偷擦一把眼泪,继续交代:“你们也知道,廖昌这个人坏透了,他发现我每天都皱着眉头不高兴,再三追问原因,我只好告诉他,我们诊所有一个病人是阔太太,老公很有钱,她自己条件也很好,我非常羡慕她,希望过上她那样的日子。
我希望他能因此受到激励,但谁知道他竟然动了歪心思。
他逼我带他去跟踪闫芳菲,我不肯他就打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把他带到闫芳菲经常光顾的商场门口,他认识了闫芳菲,还偷拍了她的照片。”
“之后,他就经常出门,我不敢问,但我猜测应该跟闫芳菲有关。
过了几天,他跟我说他要干一票大的,如果成功,我就能过上好日子,说完就离开了。
再之后,我听说他和闫芳菲死在文城。
我很后悔,如果当时能跟闫芳菲说明情况,叫她提高警惕,她可能就不会死。”
岳初冷笑:“那你为什么要伪造闫芳菲的遗书呢?难道是廖昌逼你写的?他能想到这些细节?”
“我……”
姚莉张口结舌,“确实是廖昌叫我写的……”
“他为什么要让你写那封遗书?难道是为了制造闫芳菲出走的假象?如果照你所说,廖昌跟踪闫芳菲并实施犯罪,肯定是为了钱,也就是说他想要通过绑架的方式向闫芳菲的丈夫鲁从谦勒索钱财,那他为什么又要给闫芳菲的父母写一封信报平安呢?难道不应当将实情相告,让闫芳菲的父母找鲁从谦施压,尽快送来钱呢?”
岳初将她的谎言一一戳破,“是你策划了这起绑架案,并在其中进行指挥!
你的计策使得闫芳菲和廖昌都死于非命,你既摆脱了廖昌的纠缠也消灭了情敌,真是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不,我没有,我没有……”
她还在努力狡辩,她明白,自己如果还有一丝生机的话,一定就是鲁从谦剩下的一点悲悯之心,所以她要把自己塑造成一朵悲惨的小白花,她不能有那么大的瑕疵,冷汗将碎发粘在额头上,她捂着肚子低声呻吟,“我的肚子疼,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审讯只能暂时中止,找了几位女警,将她送进医院。
岳初气的将记录本一摔:“就知道她得使这一招。”
于伟明很淡然,他在想别的:“你说,姚莉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
“爱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