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你快点说啊,我录着像呢。
沃森面具后的脸开始无聊起来。
埃尔大公表面上虽然十分淡定,但心里已经快急出火来了。
他知道查德·诺玛此刻就在楼下往上赶,如果再继续耽误下去自己绝对死路一条。
虽然把那些名字说出来,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继续在美国待下去了,但是总比死在这里要好。
而且埃尔大公也确实不觉得对面这个男人,拿到名单以后能够做什么。
杀过去?就算他有这个战斗力,谁会允许他一个一个上门去杀?
去曝光?这种程度的丑闻不可能被发出来的。
就算侥幸发出来也会被联合掩盖下去追责,借口多的是。
而且那些权贵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只有蠢货和那些可悲的理想主义者,才会相信这个国家的新闻是自由的。
......
在采访进行了一分多钟之后,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父亲!
!
!
!”
一声大吼从门外传来,杀的浑身是血的查德·诺玛冲进房间。
但是紧接着他就愣住了,自己的妹妹妮莎瘫在沙发上发呆;而自己的父亲埃尔大公,则是和一个红发面具男面对面坐着,那场面整的就跟座谈会一样,就差每人前面摆一杯茶了。
就是旁边那个碎了一地的书架比较破坏气氛。
“是你......”
怒容满面的查德·诺玛也认出了这个昨夜砍他一只手的红发男人,他停下来握着已经重新长好的拳头,眼睛在埃尔大公和沃森身上来回转着。
见此情景,沃森干脆结束了“采访”
,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冲着查德·诺玛做了个手势。
你的回合,请。
();() 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急切的复仇欲望占据了上风,查德·诺玛大步朝着父亲埃尔大公走去。
埃尔大公仓皇站起身来,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出声就被查德·诺玛给揪住了衣领。
“你拿我做实验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我敬爱的父亲?”
“我很抱歉之前发生的一切,诺玛。
但是你现在回来了,我们还有机会,外边的停机坪的直升机马上就到,只要离开这里,我们可以一起研究解决的方法......”
埃尔大公伸着双手,想要抚摸儿子的脸。
到了这种时候,他反而开始打起了亲情牌,和之前冰冷狂热的样子判若两人。
一旁瘫在沙发上看着的妮莎,无声的浮起了嘲弄的笑容。
查德·诺玛瞧着声音都在颤抖的埃尔大公,毫不犹豫地张口咬断了他的脖颈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