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就是悬崖,大小堆叠的岩壁笔直朝下,开始五米还有点坑坑洼洼,其间散落着碎石乱草矮树,再往下二十来米则是一整块光溜的巨岩。
巨岩之下就是那道曾经被皮皮欣赏过无数遍的山谷,被密密麻麻的树木遮盖着,深不见底。
虽然从悬崖到山谷之间还长着一些高大的松树,彼此也挨得很近,但对皮皮来说,真心冒险往下跳,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摔死。
皮皮一下子颓了,坐在地上抱住脑袋差点疯了。
这道门对于弹跳力极强的狐族自然可以逃生。
山谷里有那么多树,他们可以像猴子那样从这棵跳到那棵,一路跳下去,直达谷底。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皮皮倒想从人变回猴子。
这可能么!
皮皮不死心,伸长脖子又一次细细打量四周的地形,这一次她发现脚下半尺之处有个岩缝。
岩缝中有个破旧的鸟巢,里面居然有两只鸟蛋,一只老鹰一动不动地倒在一边。
皮皮吓了一跳,怕被老鹰袭击,赶紧关上门,想了想,又将门拉开一条缝。
那老鹰看上去死去多时了。
皮皮壮着胆从旁边拔出一根小树枝将它戳了戳,半天没有动静。
于是眼疾手快地将两只鸟蛋掏回洞内。
轻轻一敲,从里面掉出一只快要孵化的死雏,眼睛尚未睁开,身上也没有羽毛。
皮皮大失所望地敲开另一只,也是同样情况。
看来这老鹰大约是捕食遇了敌,抑或被猎人射伤,勉力飞回巢中护雏,来不及孵蛋就已死去。
山高风大,那又是块阴凉之处,尸体连同这鸟蛋来不及腐化就风干了。
刚刚吃下四只蜗牛,皮皮的胃就像一辆点火启动的汽车,整个消化器官的热情都调动起来了,食道颤抖着,胃咆哮着,皮皮双眼一闭,对着死鹰作了一揖:“得罪了,鹰兄!”
将雏鸟咬下一口,一顿乱嚼后强行咽下。
第一口太不适应,各种酸腐难闻之味扰得肠胃狠狠地打了个机灵,一下全呕了出来。
皮皮差点气哭,鸟没吃下,连同那四只珍贵的蜗牛也全都吐出来了。
毕竟还是进化过的动物,回到茹毛饮血的状态实在困难。
看来还得吃熟的。
皮皮想了想,伸手在外捡起一块石头,又拔下一些枯枝、枯草带回洞中,将羽绒服撕了个洞,掏出一团细细的羽绒。
就这么以石击壁,折腾半天,火星终于点燃羽绒,又点燃枯草,添进枯枝后,“腾”
地烧起了一个小小的火团。
皮皮将剩下的雏鸟放到火中,那鸟也没什么肉,烤熟之后只剩一层薄薄的肉皮,皮皮拿在手中一点一点地撕着吃掉了。
一只下肚意犹未尽,将那只死鹰也拖了上来。
那鸟看上去好大一只,皮皮想着,吃完这个肯定能饱,岂料老鹰虽大,大在厚厚的羽毛上,拔光之后掏出内脏,能吃的地方所剩无几。
鹰肉本就是风干的,烤熟后越发坚硬如石,吃起来像啃一根木头。
皮皮用力撕扯着肉的纤维,勉强咽下几口,希望强大的胃液能消化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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