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还是松了手,让聂梓涵滚烫的身躯进了她的被窝,揽住了她的肩头,健壮的身躯再次和她*的肌肤相贴合。
她的肌肤如水般光滑,这种酥麻的*让聂梓涵不由头皮发麻,他清清嗓子,对爷爷说:“爷爷,我手头还有点事,等我过两天回家再和你细聊成么?”
说着迫不及待地想收电话,却听见聂道宁的大嗓门在电话里说:“喂,你这臭小子,大晚上的在家有什么事啊?爷爷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听听你和丁娜的婚事日期到底定下来没有?我要写请帖给我的战友们了!”
聂道宁是巴不得聂梓涵早点结婚,让这小子收收心,成天不着家的乱跑,连影子都见不到,有个老婆估计也能定定性。
“哦……爷爷……那个我……我想上厕所……”
聂梓涵听到丁娜的名字,单边手抱紧了范晓鸥,破天荒地撒了点小谎。
却没留意怀抱中的范晓鸥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柔软的身体有些发僵。
“你就是尿在裤子上也要听!”
聂道宁不客气地说:“我限定你们今年十一就把证给领了!
别拖拖拉拉的,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跑路不负责任,不是个男人干的事!”
第六十一章决裂(1)(
“爷爷……”
聂梓涵蹙起眉头回话道:“您别听谁瞎说,我干过的事自己清楚,我和那谁其实什么事也没有,您也别催着我……”
说着话还是用眼角瞥了一眼怀抱中的范晓鸥,只见她低垂着头,只是靠在他的胸口,头发散着,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他搂着她肩头的手紧了紧,像是在安抚着她一样。
可聂道宁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怎么着,你这臭小子这几年自己在外面折腾,翅膀硬了就不听家里的,是不是啊?”
“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聂梓涵虽然对爷爷的严厉有些微词,但还是打从心眼里尊敬爷爷,爷是人人尊敬的首长,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大腿还留有两颗子弹没取出来,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却是个正直讲仁义的好老人。
聂梓涵从小受思想道德的教育特别多,这不孝的罪名太大了,他可承受不起。
“您听我说,爷爷,”
聂梓涵终于松开了搂抱着范晓鸥的手,和她粘在一起他无法专心和爷爷对话,他下了床站起身来,走到屋子的另一端讲电话,“这些事等我周末回去跟您再商量一下,成吗?今晚我真的有事,也没心情说这个。
不过您相信我,事情绝对不是您所以为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