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人了!
哎唷我的娘啊,你们不得好死啊!
啊!
贱女人都不得好死啊!
大家来看看啊,狐狸精抢人家老公啊!
而狗娘养的狗杂种动手打人啊!
自己老公勾女人心里不服气,还克死一个谋人家产,老母是鸡,女儿是鸡,全家都是鸡啊,都——”
我一手握着扫把大跨步上前,抬手甩了她两耳光,瞅得她跟个傻子一样,在那唱大戏,烦得差点痛殴她一顿,却仅仅是两耳光而已,果然,我已经过了叛逆期。
阻止她继续说难听的话,在她回手前撤离了身子,而后扯了一肚子的火,将扫把狠狠的冲她扔了过去。
其实我已经很冷静了,偷偷想着T高的非凡教育让我成长,换作是以前我估计得把她头发扯两把下来——以牙还牙——虽然我没打过女人,但我知道我一定会这么做。
也是听明白女人哭的什么,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开了口,听得自己的语调冷得有些寒意,“警告你给我闭嘴,否则打得你起不来被抬着回去。”
却不晓得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不像在放狠话虚张声势。
但她要是再这么不可理喻的吼下去,我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女人么,被个小女孩甩了巴掌肯定不服气,正想冲上来,却是见到我们小区一些穿得流里流气的男的已经站在我身旁,而我先前说的那个混混的头,答吧了一口烟,从那群人走近我,灭了烟头,望望她才问我,“牧小枫,什么事?”
他叫槌子,真名隋子俊,一个我懂事起就在小区认识的人。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还是盯着眼前的女人那。
女人便是怕了,而且我那两下子手脚不轻,她原本还忍住了,这下子突然哭了起来,声音难听,音调却是降下来,采取哀兵政策,望着四周的人,“各位评个理啊,你说我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难不难?这个狐狸精天杀的啊,抢人老公的不得好死啊,还打死人啦……”
我心想着女人怎么还不学乖,却是瞥见我妈子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里,端出来一盆脏水,就冲她泼过去,从头到脚被淋了个扎扎实实。
而后妈子就发火了,“你他妈的没事找事,是你老公死缠着我,搞得我烦不胜烦,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打,他要和你离婚关我屁事!”
我也相信妈子,一个被第三者抢走老公的女人,最懂这种女人的悲哀。
况且我妈子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当初一无所有的时候都能那么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拉拔两个女儿长大,定是不屑插足别人的婚姻。
我便是同情起眼前的女人来,甩她耳光的手隐隐的发麻,我打心眼的悲哀。
便是睨着她冷着脸问,“你老公呢?”
妈子冲我吼,“她老公早该死了!”
狠狠吐了口气,而后将凌乱的头发往后抓了抓,“X你妈的,她老公最近不知从哪冒出来,老在我那边闲坐,赶都赶不走!
我呸!”
便真的吐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