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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睿宇的吻绵绵密密地落下,依旧带了些许霸道的吻混杂他身上特有的男性味道,让曾欢馨晕眩,她想推拒,但他的手仿佛有魔力,她被不断地催眠,软软地依偎在他厚实的胸膛中,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
她推抵的双手一点都没有气力,甚至在许睿宇用力搂抱着她,将她压进杂物间的门板时爱抚时,在昏沉中还主动地勾住他的脖子……
她轻轻地触摸许睿宇浓密的头发,*他滚热的脸颊,慢慢地用手指读遍他胸膛的各个角落,任自己心中的爱意如潮水悄悄地涌动。
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手指尖落在他脖子的动脉处,紧紧抱着,紧到能在接触处感受到他血管细微的脉动,让她的心脏都跟着狂跳了起来。
她想,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甚至可以说是很喜欢的。
她不能放他离开,于是她更加缠紧了他。
从何时开始关注这个男人,喜欢亲近他,对他言听计从,甚至涌现强烈的渴望。
总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不需要别人保护,所以刻意疏离这个对谁都温文有礼的男人,最看不惯他对每个女人惺惺作态的照顾,所以冷眼看着他被自己欺负后的惨样,所以即使平日里违心和别的男人亲密,心中满是伤痛,也不惜耗尽最后一分力气挥开他关切友爱的手。
明知道他在意她,所以才要让他更注意她。
直到现在,知道他就要被别人抢走,不再属于她的时候,她才知道他的可贵与值得珍爱。
与他的这个吻几乎是天雷勾动地火,曾欢馨心跳蓦地加快,即便和他亲吻过爱抚过,都不如此刻手心相扣指尖相触的亲密与震撼。
他下巴有着没有刮干净的胡茬,昨晚和她大吵一架的他看来也没有心思顾得上整理自己的仪表,但他依旧那么英俊。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眉眼、锁骨之间,火热的唇渐渐往下,当他用胡茬用力扎着她雪白饱满的*时,曾欢馨的全身冒出细细的敏感疙瘩,感官忽然变得敏锐无比,那种令人心跳加快的痒从他爱抚肆虐她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
“不……”
她低低*,几乎承受不住地攀附着许睿宇,若不是他的手托住她的*,她恐怕早已经化作一滩水,流淌在了地上。
不仅是她,甚至连许睿宇自己都无法克制,她听见他在粗重地*,他贴在她的耳边,用性感而沙哑的声音说:“欢馨……欢馨……我要你……”
他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边挤入她的双腿间,将她整个人托起分开双腿盘住了他。
他贲张的欲望犹如一张弓,伺机*发,鼓荡着猛烈的原始本能,他喷出的鼻息赤热,粗重,让她颤栗地转开了脸,但被许睿宇紧紧搂抱住的身体却随着他的体温而节节升高,让她情不自禁地低低*与呻吟。
*的火苗在狭小的杂物间里燃烧开来,焦灼炽热得几乎白热化,就在两人忘记了一切,几乎就要相溶为水的时候,曾欢馨背后的木门却猛地被敲响了,把还在情迷意乱中的两人吓了一跳,但许睿宇并不着急将曾欢馨放开,只是蹙着眉头,额上流着汗,不住急促*着。
门外的正是等待了半晌也不见人出来的齐雨,锲而不舍地敲门,“许总,你在里面吗?有你的业务电话,很急的,请快点出来接电话!”
许睿宇将汗湿的额头抵着曾欢馨的额头,平复着他粗重的*,半晌才瓮声瓮气地回答着齐雨:“我知道了——”
外面这才停住了嘈杂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