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哀家一进太庙便开始身体不适。”
宫女为难的看了凌霄一眼,凌霄冷冷的瞪着那宫女,那宫女低下头委屈的应了一声是,方退了出去。
那宫女退出去以后,凌霄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新来的人明显不如旧人好用,只是可惜那聪明的却是用不得。
凌霄再次闭上眼睛,试图让头疼轻微一些,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行,恍恍惚惚之间,凌霄竟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不禁苦笑,自己这次病的不轻吧,连幻听都出现了。
“凌霄~”
那呼唤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更近了,凌霄猛然睁开双眼,一个二十七八眉目如画的男子身着侍卫的服侍站在自己面前,一身的风尘仆仆却无法遮掩去他目中璀璨的光彩,气宇轩昂是那侍卫服饰也遮掩不去的。
“刘将军!
您怎么会在这里?”
凌霄支起身子,只觉得有人拿了千万颗的针刺自己的头颅,声音沙哑而低沉。
“若雪呢?若雪在哪里?为什么会是你在这里?那萧家死去的干女儿又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祭一连串的问题出口,竟是连气也不喘一口,双眼焦急的盯着凌霄,只盼她能给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答案。
凌霄垂下眼睑,刘祭眼中的神情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凌霄的沉默无疑让刘祭证实了心中最不好的那个猜测,闭上双目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已如千年寒谭,“那个人就是若雪是不是?”
凌霄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刘祭的身体猛然一震,扶在剑柄上的手青筋毕露,原本和善的脸轻轻的抽搐着,最后,化作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让人实在不忍心去瞧。
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凌霄脸色微变,指着挂满厚厚纱帐的床后道,“你快去躲一躲,萧太师来了!”
刘祭还有些愣神,凌霄顾不得浑身上下传来的虚弱感觉,把刘祭推到床后,再回到卧榻上的时候门刚好应声而开。
凌霄脸上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脸色通红,气急心跳极快,还好有这病辞可托,到也不会让人觉得太怪异。
萧仲纥在宫女的带领下进来,见了凌霄并不施跪礼,一个箭步冲到凌霄面前,皱眉问道,目光严厉带着苛责,“怎么会这样?”
凌霄虚弱的道,“在家中妹妹去世时便受了凉,进宫后事务繁多,今日又在这太庙吹了半日的凉风,便发作起来,原本以为还能撑到回宫,见到不行了,又怕耽误皇上太后的行程。
就想到女儿的毛病唯有家中供奉的那位退下来的老太医才最了解,才想请父亲劳动一下,请那位太医来帮女儿瞧瞧吧。”
萧仲纥沉吟片刻即道,“圣驾是不宜为此耽搁,此事你做的不错。
为父这就叫人去请家里供奉的那位太医来。”
说罢又回头对那宫女道,“好好照顾娘娘,此事万万不能让外面的人知晓了,惊动圣驾的话,休怪我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