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即便是在火头上。
也不敢造次,纷纷嘿嘿笑了两声拱手告退。
待众人一退出。
刘祭尴尬的望着宁不凡,宁不凡倒是先笑了出来,“呵呵……”
刘祭苦笑着摇摇头道,“见笑,见笑,宁兄请坐吧。”
又高声吩咐外面的亲兵道,“来人,上酒菜。
“
宁不凡席地坐于刘祭面前的小几前,单手支在桌上,笑道,“宁某在军营外被那几个士兵拦住,说是刘将军不方便见宁某,一怒之下便闯了进来,伯恺莫怪才是。”
刘祭道,“伯恺早知宁兄会来,却不知会来的这般早。”
宁不凡拿起小几上的茶壶自己斟了一杯茶,端起来问道,“那伯恺可知为兄为何而来?”
刘祭道,“自是为宁某欲留立宛城一事,”
说到这里,刘祭坐直了身子,“伯恺近日思虑了许久,这立宛城与池宁城是我大周第一关卡,北沂人在此地作乱,自是需要人镇守,再从其他地方调集军队怕是来不及,何况上京……倒是伯恺留下驱逐北沂人是最合适的。”
宁不凡放下喝到一半的茶杯,伸出双手摆了摆,“伯恺,这话你在皇上面前已是说过一次了。”
刘祭闻言问道,“宁兄不信?”
宁不凡道,“这貌似与伯恺的初衷不同,否则诸位将军也不会反对地如此激烈吧?”
宁不凡指的自然是方才之事,刘祭道,“此一时,彼一时!”
宁不凡哈哈哈连笑三声,脸色突变,喝问道,“刘祭,你是窥不破一个情字吧?”
刘祭赫然色变,正好帐外有人送酒菜进来,待那亲兵摆放好酒菜,刘祭也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端起酒杯对宁不凡笑道,“还是宁兄深知伯恺。”
宁不凡端起酒杯向刘祭微微致意,两人皆是一饮而尽,宁不凡放下酒杯道,“可否让宁某一猜伯恺心中所想?”
刘祭点点头,宁不凡站起来背过手在营帐内踱步,缓缓的道,“伯恺心中有忧,一忧情字难解,二忧这大军内部纠葛,三忧大周朝堂,四忧么,合该是与皇后娘娘有关罢?”
刘祭笑道,“愿闻其详。”
宁不凡道,“一忧,怕是还是一个诺字,只是此诺与皇后娘娘无关,该是一个叫若雨地女子!”
宁不凡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刘祭心中一跳,面色有些古怪,只以饮酒之态遮掩了过去,“二忧,则是宁某方才所见了,这几位将军合该是原镇北将军百里征麾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