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天下大同论说给刘彻和朱家父子听,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毕竟几个哥哥是她最先定好的主事人员。
朱元璋还在反应的时候,刘彻已经想清楚了,然后开始怀疑姬时脑壳坏掉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哪怕儒家的终极设想里,也是圣王垂拱而治,令有能者各司其职,以至天下太平。
没有皇帝,那谁来当家做主?没有当家做主的人,何来有能者各司其职?让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平民自己管自己吗?那不乱套了?
刘彻倒是没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不是强调皇权,而是强调秩序,在他自己的潜意识里,也知道皇权至上这玩意说服不了姬时。
姬时把刘彻按回座椅上,认真地道:“你说的是君主立宪制,皇帝不做事,权力下交首相,首相几年一任,这种制度有不少国家实行过,无一例外都不大走得通。”
君主立宪,要么是皇权压倒相权,皇室成为最大的蠹虫,压榨国民而获得富贵生活。
要么相权坐大,皇室成为吉祥物,但权力中心没有变更,还是落在首相身上,再来几个政权相互倾轧争夺权位,受苦的仍然是老百姓。
姬时觉得,一个国家需要一个紧密连接的组织,这个组织必然要有一套严格的秩序,以高于普通人的要求来严厉要求自己,以低于普通人的需求来磨砺自身。
上下一心,权力不可久在一人身,对外强硬,对内温柔。
如此政通人和,才有平民百姓的好日子过。
刘彻摸了摸姬时的脑袋,纳闷道:“也没有发烧啊。”
那边朱元璋倒是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没有皇帝只有官,而官得做事,但除了做事没有任何特权,做久了还得卸任换人,老百姓当了爷,官员替他们忙活。”
姬时瞪大眼睛,她说了那么多话,四哥就总结了这么点,而且每个字都是重点。
她还没高兴完,就听朱棣惊诧道:“那这官岂不是只有傻子肯做?”
刘彻一边把姬时的头发揉成鸡窝,一边哼哼道:“不止,做这官的非但不能是傻子,还得是能做实事的官,小七,你把人性看得太简单了。”
朱元璋瞅着姬时顶着一脑袋鸡窝还想辩解什么,淡淡开口道:“我曾想杀尽天下贪官,可杀了一个又一个,刀砍得卷了刃,还是有杀不尽的贪官污吏,为了几十两银子,他们连命都不要。
做了你这官,你猜猜有多少人是像你这样的傻子,只闷头做事,不为自己和家族牟利?”
姬时拧眉道:“只要根子是正的,剪去乱枝即可。”
朱元璋斥道:“乱枝无数,剪不完的!”
这真的是老朱的心理阴影,他最恨贪官,贪官扒老百姓的皮,他恨不得扒了所有贪官的皮,那是真的杀了一个又一个,杀得刽子手成为洪武最累职业。
真的扒皮毕竟是很考验刽子手本事的,有很多地方没有那个条件,所以凌迟是最常用的,一条肉一条肉从那些贪官的身上剐下来啊!
他还令很多官员去观刑,杀鸡给猴看,可总是没过多久,又会有新的
贪官冒出来!
姬时犹豫了一下,小声地道:“总会有办法的,从小教育,提高官员月俸,加强扫贪政策……”
朱元璋气得要跳脚了,“贪官不会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不贪了!
人性就是贪的,根子就是歪的,杀不尽的!”
朱棣悄悄瞅了一眼朱元璋。
他其实觉得吧,洪武年间的官员待遇确实有些离了大谱,月俸特别特别低,高官还好,底层小官就属于一人能吃饱,全家要挨饿。
开国王公这些还好,当初跟着朱元璋打天下也捞了些战利,可后期很多官员要么是原先为元廷做事的官,元廷残暴,但对官员的福利待遇优厚得要命。
要么是科举上来的,这些读书人往往是一个家族拼命供出的进士,做了官却发现还不如人家跑个生意能挣钱,娶妻生子再想纳个小妾,不向公账伸手或者向商人要钱就奇怪了。
也有清官啊,清官入不敷出,甚至欠债度日,官服底下穿带补丁的内衬,老朱是挺欣赏这样的官员,可问题是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给别人涨月俸了吗?
当然,朱棣压根没想过自己,因为他已经子承父业青出于蓝,把待遇问题提升成为了迫在眉睫的生存问题,大家都想着保命,自然想不起来月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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