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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地跑上前问:“一鸣哥哥你在干吗?”
他很神气地告诉我:“我在洗碗。”
“你洗碗干吗不穿衣服哇?”
“我爸说我穿着衣服洗碗会把衣服弄脏的,我就脱了洗。”
瞅瞅,多灵活应变的孩子呀!
我当时还很佩服他呢。
心想这招我可以借鉴,以后夏天出去玩可以脱了衣服玩,免得因为弄脏衣服被妈妈打骂。
而且看周一鸣洗碗洗得很好玩的样子,水哗啦啦地一直冲,我都想脱了衣服加入。
这时他妈正好回来了,和那个叫走她的邻居一起。
两个大人看见一个孩子在如此滑稽地洗碗,当时几乎笑破肚皮。
笑过后他妈让他赶紧穿上衣服,并严令以后不准再这样:“越长越大了,不能再随随便便脱光了。
胖妹妹还在这呢。
你光着屁股也不害臊。”
周妈妈的话让我明白周一鸣这一招我是借鉴不了啦,小孩子越长越大就不能再随便脱衣服,尤其我是女孩,他是男孩,更不能脱得一丝不挂一起玩。
我们彼此都各有老底在对方手心里攥着,谁也别想威胁谁。
周一鸣“硬”
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燕大小姐你帮帮忙了。
哥这也是没法子才来找你的,我那战友最近出了一点事,还要为了孩子入园的事着急操心,你就帮忙想想办法解决孩子的入园问题。”
我如实交底:“不是我不肯帮这个忙,而是我实在帮不了。”
这年头上幼儿园难,上好幼儿园就更难。
我们实验幼儿园在市里是排得上名次的,不少家长趋之若鹜。
但园里一年只能招收那么多孩子,供大于求,入园名额就紧俏起来。
周一鸣想让我帮这个忙,可是我却是帮不上。
园长年年都收一摞托关系的条子无从安排,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活老师,毫无特权可言。
他还不死心:“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没有,除非幼儿园是我家开的,那就我说了算。
现在,只有园长说了才算。”
周一鸣把两道浓眉拧成了结,愤然之极:“他娘的,上一个幼儿园也这么费劲。
得,咱不上了,还省下托儿费了。”
周一鸣虽然嘴里说着不上了负气而去,但他战友的小孩怎么着还是得上幼儿园的。
没过两天他又跑到实验幼儿园来了,这回不是来找我,而是直接找园长。
这小子不知打哪儿神通广大弄来一张市教委某领导的条子,园长一看这张批条,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下半年接收那孩子入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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