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思着在哪儿看过这张好看得近似妖孽的脸。
“你是谁?”
“我叫夙梓。”
他手中把玩着一部和她手中握着的完全相同的一部手机。
玫果的视线落在那部手机上,无语的笑了,记起这个人就是去年追在她屁股后面,说得天花乱坠,最终将他所说的那一部独一无二的手机成功推销给她的人。
呵……独一无二…….
“难道你还想推销给我,第二部独一无二的手机?”
她看着他的手里的手机,提起自己手机上的装饰链,摇啊摇。
他抿嘴轻笑,“我指的独一无二,是指流落到人间的仅有一部,也就是你手中这部。”
鬼话,她眼角睨着他,突然抓住他极为柔顺的银白长发,“这才一年多没见,这头发就全白了,可见是精神分裂极其严重,有去医院查检过吗?”
她记得那时他是一头精神的黑色短发,“或者是假发?”
说着手上就用上了劲。
他忙掰开她的手指,夺回自己的头发,免受拔毛之灾,“这是我的真身。”
“哧!”
看他的神情,还算正常,怎么说出的话就这么不靠谱,学着电视里的唱腔,“你是何方妖孽,快快如实禀来。”
唱完,叹了口气,越折腾,越心烦。
越是强颜欢笑,越是心中酸楚。
“我是传送使者,是来送你走的。”
无稽之谈,脑子进水,签订完毕,继续望天,饮酒。
蓦然眼前景色一变,同样是满天繁星的夜暮,但眼前广阔的海水变成了满池的莲花,身下的黄沙变成了冰凉的石子铺地。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袭雪白的长衫,唯一没变的是一手拿着的手机,另一只手握住的酒瓶。
酒精这东西,还真是神奇。
醉眼朦胧中,莲花池的另一角,还有一个同样在买醉的人,也是一袭雪白的长袍,长发飘飘,依坐在池边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随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另一条腿却舒服地舒展着,如画一般美妙绝伦,他身边摆着一把成色古旧的七弦琴,看来四月一号同样郁闷的女人不止一她个。
‘挣钱不容易,为生活多努力,让我们都加油去赚人民币。
’该死的手机铃声,打破这份寂静,“花花,你已经被传到了另一个世界,祝你新生活愉快。”
“夙梓?”
...
假如你的老公每月给你六万零花钱,除了不能出轨以外,你爱干嘛干嘛,但相应的他成天不回家,回家也是对你爱搭不理,你愿意吗米优对此表示,她非常愿意在一个不结婚不生育就得坐牢的星球,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心...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倒霉蛋穿越了,他变成了日向家的大少爷,还顺带在火影世界里觉醒了替身的能力。你说有替身就有替身吧,可为什么这个名为辉夜姬的替身长得这么像某位最终boss呢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