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这才转过身来。
竟只有二十来岁。
整张脸雌雄难辩。
眉心地红痔又增了几分妩媚。
自然卷曲地短发柔顺地覆在前额上。
四六开处。
露出箍在额头上地镶宝石金织带。
身体并不强壮。
但体态欣长。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股邪魅之气。
穿着件鲜艳地大花锦袍。
玫果相信。
这么明晃晃地一个人不管放哪儿一放。
绝对不会让人看丢掉。
他看了看玫果。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小的是刚来的。”
玫果哈着腰,露出谄笑。
他点了点头。
也没在意,坐到桌边。
看向紫玉,“怎么不过来坐?”
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紫玉将脸别过一边,眼圈微红,硬是不看他一眼。
“难道我赎你出去,还亏了你不成?”
候爷语气里有了些不耐烦。
“紫玉命贱,承受不起候爷如此厚爱。”
玫果暗赞,就算是做妓子,也该有这样地节气,更铁了帮她地心。
在倒酒时,故意脚下不稳,手一抖,酒撒向候爷胸前。
“你怎么做事的?”
候爷沉声呵斥,站起身伸手拍拭胸前的酒渍。
玫果装出一脸的恐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在指缝中暗藏毒针,拿了抹布去帮他擦拭。
候爷本就为紫玉之事心烦意乱,见她拿了抹布往自己身上擦,怒意上升,正要拂袖避开,突然手上轻轻一痛。
低头察看,手掌上有一小滴墨黑鲜血渗出,勃然大怒,扬手抓向早已避开的玫果。
玫果站在开着的门前,手上拈着那支毒针摇了摇,露出一排白牙,笑看着他,“别运气,一运气,毒气攻心,可就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