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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
众人自是更为好奇德珍所送之礼。
很快地,两名小太监抬着一张铺有龙缎的高几走入暖阁里,跟着一名小太监昂首唱喝道:“德常在送苏绣王母乘彩凤画带酸枝镶螺钿框四挂屏一张——”
在拖得长长的尾音下,另一名小太监揭开龙缎,一张两尺见方的挂屏呈现于众人视线中。
一样比梳具更平常的物什。
让众人一阵诧异,随即想起德珍宫女的出身,又心觉理所当然。
亦有另一部分人诧异之下,想到玄烨源源不断的赏赐入同顺斋,德珍即使刚封为嫔妃也该有几样奇珍,这次送挂屏断然不会是因囊中羞涩,难道也与佟贵妃一样另有乾坤?
一时间,众人不由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起。
唯有安嫔一人兀自得意,她原本看见德珍所带的贺礼是一个普通的锦盒,料定德珍的贺礼极穷酸,便有意让德珍在皇太后圣寿上出糗;没想到方才一见却不是原先的样子,正大吃一惊时,又见是一张在宫中普通至极的挂屏,当下也不多思贺礼的不同,只自得意满的睨视着德珍,眼底有鄙夷之色露出。
德珍低眉顺眼的肃手而立,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仿佛不知周围议论的是她。
“这,你这挂屏可有什么……?”
没看出所以然,皇太后迟疑的开口。
话犹未完,却听有人惊讶的发现道:“呀!
你们看,这挂屏上的王母,是不是和皇太后有些相像?”
“哪是有些相像?这不仅形似,难为这神态更像!”
一位老一辈的福晋接口道。
“是呀,简直是如出一辙,怕是连如意馆的人都绘不出这般相似的。”
又一人附和道。
……
一番哗然下,在座无不看出挂屏中的王母,正是皇太后!
“哦,有这么相似?呈与哀家看看。”
皇太后一声吩咐,掌事公公连忙双手捧了挂屏至暖炕前跪下。
皇太后细看了一遍,侧身向对几而坐的太皇太后道:“皇额娘,您觉可像臣妾?”
太皇太后略瞥了一眼,微微一诧,习惯性拨着手中佛珠,点头笑道:“恩,确实是像。
除了皇帝给你画的丹青以外,这还是哀家见过最像的一次。”
说到这,目光透着淡淡的冷凝看向德珍微笑道:“看来德常在挂屏中的王母就是你,只是不知这可是德常在自己亲手绘绣出的。”
语气一如平叙,话中疑问却不言而喻。
德珍不敢有片刻的怠慢,忙恭恭敬敬的福身回道:“回太皇太后、皇太后,此挂屏乃是奴才先绘以画,再按画迹绣刺,如此一来可使屏中绣图更为逼真。
而其中王母面容,确实是奴才斗胆以皇太后相貌绘绣,请太皇太后、皇太后降罪。”
皇太后素来仁爱慈善,自不会降罪德珍,只见她笑容可掬的道:“难得你用心为哀家备此寿礼,光凭这份心思,哀家也不会责怪你。”
说微微一抬,“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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