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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没说话,心底倒是哼了一声,老子在这儿受着罪,你小子竟敢去迪厅潇洒?
许远看出连年的眼神,摇着手笑,“不是不是,是碰巧经过那儿了,被李明光拖着,只好进去看一眼嘛。”
还连年哼了一声,懒得和他计较,许远却嬉皮笑脸地凑过来,一厢情愿地承诺着,“你等着,等你出院了,我领你见见新弟妹哈。”
说起来,许远的日子过得要比连年恣意多了,他爸爸是警察,妈妈和连年的老爹一样也是部队上的,家境殷实,再加许远长得也不差,性子又开朗,换女朋友像是走马灯,随心所欲得很。
这不他前几天刚跟上一任女友分手,这就又找到了新的猎艳对象,连年乜斜他一眼,“你的哪一任女朋友什么时候能挺过两个月,再来引见我们认识吧。”
许远当然明白连年是在讥讽他花心,也没介意,嬉皮笑脸地就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
许远走后,连年又无聊了,习惯性地摸出手机给画扇打电话。
这一个月里,连年最经常***扰的对象,就是画扇。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很理直气壮的借口——是她自己说她欠我的,是她自己说她一定会还我的,她整天能忙什么,无非就是玩布娃娃什么的,还不如陪我养病呢。
电话接通,画扇声音压得很低,“怎么了。”
连年听她压着声音,想也知道估计是哪个陆家人——多数是陆齐安,就在她附近,忽然间就有种挺好玩的感觉,他逗画扇,“想你了,不行么?”
画扇不说话了。
连年摸摸鼻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你都不问我伤好没好吗?”
画扇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老老实实地照着原话说了一遍,“你伤好没好?”
连年挺受用,眉梢微微抬起,“大哥说我复原得很不错,最多还有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说到这里,连年顿了一下,然后问画扇,“我说,你都不来看看我的么?”
这下,画扇又沉默了。
好一会儿过去了,连年以为画扇不会再说话了,正准备挂电话,忽然听到画扇声音很低很低地说了一句,“陆伯伯说……要齐安哥哥带我去美国。”
这一句,让连年本来斜斜挑起的眼角霎那间就僵住了,他有点懵,画扇清浅的呼吸惴惴的,顺着声波传进来,听得连年一阵心烦意乱。
“程画扇!”
他终于回神,厉声喊她,“你马上来大哥的医院看我!
半个小时我看不到你,我杀到陆家去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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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记性那么好。
明明是九年之前的事情,居然就像是一幕幕电影,能够如此清晰清醒地在他脑中重现。
他给画扇打了几次电话,第一次是无人接听,后几次,就都是关机了。
他坐在床上,屋里没开灯,窗外夜幕低垂,他很是懊恼,刚才只顾着亲她,居然忘了问她这些天跑哪儿去了。
人走了,房间里却像是还有她的气味,至少,还有她说过的那些话。
连年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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