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止走到她跟前,她的笔记本电脑上开着PPT,毫不意外做的是景阳春的代加工项目策划提案。
他揉揉她的发,顺路子抚摸,她倒是也没反应。
蓝宁讲:“我初步的提案老梅已经通过了,不过他说还要接下去再做一个细化方案,这需要我们公司内部的同事分工合作了。
我明天就安排市场调研和咨询工作。”
关止问她:“你凭什么让别人动心?”
蓝宁搓搓手,站了起来,讲道:“要发展的小企业,没实力做中央厨房,又想要好好做品牌,就一定会有需求。
而且我找同景阳春经营目标不一样的餐厅,又不会有竞争压力,何乐而不为?”
关止坐到她的床上,仰头看着她,她的眉宇之间,朝气勃勃,兴奋得好像快要发光。
他一失神,不忍打断,也不忍讲破,便握住她的手。
蓝宁一愣,皱皱眉,只迟疑一小会,就被关止连人带进了怀里。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蓝宁推了推他,嫌弃他衣服没换,浑身有风尘气。
关止讲:“今天是周末,而且明天我妈不来。”
他的手指搔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要做到小猫爪子挠心的效果。
蓝宁被他哈出的热气吹热了脸,要推脱也无力,只是说:“别在我这儿。”
“干嘛不?换个地方有情趣。
“
“不行,我才换的床单,脏了你洗。
“
关止撇嘴:“凭什么我洗啊?”
于是打横抱起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本质上,他们半年来的夫妻生活比较和谐。
用万丽银的话说:“小夫妻亲亲抱抱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什么坎子都能过了。”
用严宥然的话说:“领证□,才没有负罪感。”
或许真是如此,职责之内,伦常之中,才好享受到禁果甜美。
就算是爱情以外,也是可以理解,理解之后,心理放纵,就此沉沦也无妨。
因此蓝宁并不反抗,让关止得寸进尺侵近过来,况且他的技术也实在好,经常让她不能自己,无法自持。
蓝宁的身上负载着他的重量,最后只是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关止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蓝宁的手腕。
她的手腕实在纤细,似是很脆弱,但实际孔武有力,打起人来毫不势弱。
他翻一个身,把蓝宁整个地抱入怀内,相嵌的角度刚刚好,严丝合缝。
蓝宁其实醒着,没办法动弹,更没办法挣脱。
她在郁闷,这次又没用套子,真是糟糕。
关止揽住她的腰,咕哝:“怕什么,你那个一向不准,没这么好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