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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
“嗯?还有什么事?”
“那个……麻烦问一下,方时的遗……”
邢知周顿了顿,想到应该已经火化了,于是改口说:“骨灰呢?”
“他做了遗体捐赠,用作医学研究。”
女警官答。
“嗯?不、不好意思,您说什么?”
“他做了遗体捐赠。”
其实女警官讲第一遍的时候邢知周就已经听的清清楚楚了,只是不敢相信,所以再问一遍,得到相同的答案他只觉得脑袋里塞了一颗大钟,钟被撞的作响,整个人都嗡嗡嗡的,不知道现在是在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等邢知周回神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坐在警局外面的马路牙子上,手中攥着方时留给他的信封。
摸到信封一角,邢知周感受到里面有硬硬的东西,摸上去像是一把钥匙,他想打开信封,可手捏着信封封口又不敢了,最后将信封揣进了口袋,打车回了邢家村。
邢知周并没有回家,而是在香樟树下坐着,什么也不干,就干抬头盯着树梢发呆,慢慢放空自己,等思维彻底放空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了信封。
他没有多想,一鼓作气将信封打开,倒出里面的钥匙,这把钥匙邢知周见过,就是邢家村这房子的。
再拿出叠好的遗书,穿透树杈的日光灼在遗书背面,让邢知周感到一阵目眩迷离,他闭了闭眼,等这阵感觉缓释过去后,再次睁眼盯着遗书。
日光透射下,透过背面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字迹,邢知周深吸一口气,打开遗书,第一个字就湿了眼眶。
他不想哭的,可控制不住,看到方时的字,情绪就决堤了,带着眼泪控制不住的下来,他抬手擦泪,生怕眼泪掉在遗书上晕染了方时的字。
他视线迷蒙地看遗书,方时写的内容,字字句句像烙铁一样,烙在心里。
与其说这是一封遗书,邢知周更愿意把他称作一封叙旧的来信。
一封方时离开人世之前,最后的人间来信。
他的灵魂好像就坐在对面。
第5章致知周
致知周:
看到这封信的你应该知道了我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但还是打扰你了。
想来想去,我其实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我写作一向不怎么好,从来写的是干巴巴的,高中的时候老师说过我很多次,你应该是还知道的吧?
前段时间,为我做心理辅导的医生问我还有什么遗憾吗?有什么想联系的人?或者……留封遗书、信札也好,也算是对世界说声再见,是种解脱。
我想,解脱是留给自己了,那苦恼是不是留给了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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