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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气压很低,邢知周觉得整个人都闷闷潮潮的,所以一晚上没能睡好,到了凌晨四点就起来了。
他关上电风扇,拎了一张小板凳推门出去,坐在屋檐下看清晨的学校。
所有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像隐在一层深蓝色的薄纱之中。
邢知周不知坐了多久,发了多久的呆,天边泛起鱼肚白,村子里狗叫鸡鸣声也响了起来。
他挠挠腿,有些痒,低头一看,好家伙。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腿肚上给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
他回屋点了蚊香放在脚边,然后就用指甲在腿上掐“十字”
。
有下田回来的乡亲看到邢知周,热情冲他打招呼。
“邢法官,你都醒啦!”
邢知周笑笑,“嗯,下地回来啦?!”
“嗯!
走啦哈。”
村里有一部分人喜欢叫他法官,有一部分人叫他律师。
他们对这两者之间的界限总是很模糊,感觉学法律的嘛,叫啥都一样。
邢知周不太习惯别人叫他法官,但是跟人讲了,人还是照样按习惯叫他的时候,他也就没在想去纠结了。
次数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邢知周吸了口气,有种方时今天应该也不会回来的预感。
毕竟刚下过雨,肯定会挑个好天气回来吧?
没多会儿,老人家叫他吃早饭。
吃完早饭,邢知周和人聊了会儿天,又回宿舍去了。
看书的时候书签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他弯腰去捡,不经意间看到方时塞在床底下的行李箱。
他没带行李箱出门,怎么还能在外面待这么久?
邢知周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挎了个包就来了吗?
也正常。
他坐回位置上没两分钟,就蹲地上把方时遗留在床底的行李箱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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