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奔驰在路上,感觉天突然阴沉了下来,他不由放慢车,抬头仰望天空。
原本碧空万里,艳阳高照,此时乌云漫卷,如潮水般覆盖了半个天空,遮掩了烈日的光芒,显然一场雨正在酝酿。
一道道闪电撕裂天幕,随之而来是“轰隆隆”
的雷声自天边滚滚而来。
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开始飘落。
王义老掉牙的电动车,前面没有储物篓,后面没有后备箱,自然也无处存放雨伞或者雨衣。
此时距离到家大约需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这鬼天气!
说下雨就下雨,明明天气预报是晴天!
王义不由抱怨天气预报的准确性,而且根据天空乌云浓密的程度,这场雨一定不小。
他正准备将电动车度提到极限,尽量在大雨滂沱时赶回家中。
“啪!”
“哎呦!
疼死道爷了!”
王义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
他不由停车转头望去,身后三十米左右的小道上,有一个人匍匐于地,竭力挣扎却始终无法站起。
“小伙子,过来扶道爷一把!
哎呦呦,疼死我了!”
自称‘道爷’的人努力抬起头,望向王义,请求道。
王义满脸疑惑,刚刚羊肠小道上空无一人,怎么突然冒出一个‘道爷’?!
扶还是不扶?是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一旦处理不好,或者遇人不淑,就有被讹诈的可能!
轻者破财挡灾,重者承受不了心理压力,自缢身亡的都有!
王义下意识伸手摸向口袋,准备拿出手机拍照取证,留下影像记录。
在触及手机时,王义方才醒悟过来,手机已经报废,没有办法使用。
王义思忖片刻,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调转车头,来到了‘道爷’身旁。
只见‘道爷’一身青色长袍,头戴混元巾。
从混元巾镂空之处窜出小臂粗细的一团头,中间插着一根黑黄相间的木簪,隐隐飘散着桃花的清香。
虽然匍匐在地,右手干黄枯瘦如盘根老树,却依旧紧紧执着一尾拂尘,青筋暴起,显得力道十足。
身后背着一柄宝剑,不过只有剑鞘,而没有剑,略显诡异。
脚上穿着四方鞋,白色的鞋底,黝黑的鞋面,而且鞋面上还有诸多圆形、月牙形、星形的孔洞。
脚上云袜素白如雪,几乎围裹到了膝下。
王义扶起‘道爷’之后,却现‘道爷’身下压着一柄黄不溜丢黑不溜秋的铜钱剑,隐隐约约能闻到丝丝焦炭之气。
他伸手去拿,却感觉铜钱剑微微有些烫手,就像才从热锅里捞出来一样。
不过也并不灼手,王义手握住剑柄,就想把铜钱剑提起,却不料铜钱剑仿佛扎根在了地上,竟然纹丝不动。
“王义,这剑挺重的,不是你能拿的起的!”
‘道爷’俯身弯腰,捡起铜钱剑,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便精准无误归纳于背后剑鞘之中。
而后用拂尘掸落周身的泥土污垢,而后将拂尘别在腰间,两手结太极阴阳印,面向王义做个一个圆揖。
王义此时才看清‘道爷’脸庞,瘦长的脸上没有二两肉;太阳穴鼓鼓凸凸几乎与颧骨一般高低;两道浓眉就如回旋镖趴伏在眉骨之上;不大的眼睛精光内敛,看不出丝毫的痛苦之色;鼻子高高耸立如山峰挺拔;鼻下两撇八字胡黑硬且浓长,显得桀骜不驯;嘴巴长而扁,下颌微微前出,而上颌微微后拉,有略微地包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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