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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然张口结舌,逻辑完全正确,可是,“苏亦好,你小时候是怎么受的教育?”
思维似乎是另一个世界来的。
“我受的教育就是不要动辄就指责别人‘你小时候是怎么受的教育’。”
原模原样的话返回来就可以当炮弹,连“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都不用,陈明然哑口无言。
两人都不再说话,各看各的风景。
寸土寸金的A市,紧靠秀山的植物园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去处,门票便宜,环境幽静,只要不在看樱花或红叶的时候来,还颇能让人有出世之想。
人来自自然,还是在自然中最能放松,钢筋混凝土的确让人太压抑了。
中国自古就有优秀的田园诗,不知道在古代那些诗人是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感触?他们的城市又没有钢筋、汹涌的人流、无处不在的通讯、暗藏在任意地点的摄像头、做不完的工作,他们面对的压力是什么?也许将来的人们也会羡慕我们吧,只怕那时的人都已经成了压缩饼干——被压力压的。
风吹过面颊,轻轻柔柔,苏亦好禁不住哼起了歌,“乌苏里江来宽又阔,蓝蓝的江水起波澜……”
她觉得这首歌特别美,时下的流行歌曲或者好听或者能让人有所感慨,但都没有那时的歌儿美,《乌苏里船歌》很美,健康的美。
现代的人都失去健康美的标准了,以修饰为美,以造作为美,甚至以假为美,真像《病梅馆记》中的病梅了。
陈明然起先也只沉浸在微风、绿影和青草味里,听到苏亦好哼歌他笑了,这个土气的土老冒儿。
“哎,这歌是男高音的,你唱的不行。”
他尖着嗓子学了一句,“乌苏里江……”
“陈明然你找死,要不你唱?”
苏亦好的脸有些红。
“我爸我妈那老年合唱队才会唱这么老掉牙的歌。”
“不懂欣赏就别怪别人。”
“苏亦好,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那个年代啊。”
土土的,傻傻的。
“是,怎么了?”
本要不承认,后来想承认了也无妨。
陈明然又一次的没想到,他不得不承认,苏亦好的思想轨迹是他所不掌握的,所以,他准备的炮弹总是被当作鸡蛋自己吞了。
“为什么?”
不知不觉和她并肩走了过来。
“没什么,那年代的人比较真,也比较纯,虽然有些狂热,总体还算健康。”
苏亦好怕他嘲讽,赶紧又说,
“你看今年的体操比赛,获得金牌的朝鲜小姑娘,那眼神多纯,咱中国的确实是见过世面,大大方方,但没人家纯。”
陈明然想了想,“苏亦好,觉得你挺矛盾,一方面有些标新立异的前卫,一方面又很守旧,有些老土,说不出来你究竟是先进还是落后。”
“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只是照我喜欢的生活方式进行,所谓前卫或所谓老土,都是别人的标准,我不看别人的标准而活,人嘛,总是一个复合体,不是工业产品,难以归类。”
“Yes,comp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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