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就吵,谁怕谁?
“既然你说错了话,那今晚你做饭、洗碗,挨罚。”
苏亦好小声嘟囔,“好像你没说过似的。”
“我就是没说过。”
“别扯,上次你——。”
陈明然一个急转弯,苏亦好赶紧抓紧拉手,定了定才恨恨的说,“以后谁说错谁做一个月的饭。”
“做就做,我就等着吃就好了。”
陈明然一脸的若无其事。
“哼。”
苏亦好的脸转向窗外。
晚饭真的只是苏亦好一个人做的,一个烧带鱼、一个青椒木耳、一个说是干煸其实是炒的芸豆丝,还有紫菜汤。
不知是不是吃多了百毒不侵,陈明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吃到令人作呕的程度。
苏亦好板着脸不说话,陈明然非要惹她,“哎,这鱼怎么有一股腥味儿?”
“嫌腥就不吃。”
“哎呀,紫菜汤里有砂子。”
“权当助消化了。”
“苏亦好,你以为我是鸡?要吃个石子助消化?”
“别找事儿。”
苏亦好心里不高兴,也不好发作,就不理他。
一餐终了,陈明然有些失落,他敲着餐桌,“真生气了?苏亦好,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第一次送你东西,我们又不是赚不出来,你能不能就别太抠了?”
苏亦好只把最后一句听了进去,“怎么叫我抠?日子总要过的吧?支出总要有的吧?养家糊口加防病防意外,总得都想到吧?你以为你赚钱很多?古话说‘有钱要花在刀刃上’,你说,咱俩穿那两千多的和穿几百的,都是往办公室一坐对着电脑,又不是去参加谈判还要讲究派头,谁看你呀!”
陈明然忽然笑了,“你这也算是会持家,只可惜太抠。”
苏亦好脸红了红,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说,“本来就是嘛,咱赚那点辛苦钱是这么花的?你忘了你一宿一宿的加班,就是为了这个?”
“哎,那你说,你攒钱干吗?莫非真是要做守财奴?”
陈明然胳膊拄在桌上,往前探着身,她脸上小小的黑痣都看的一清二楚,浓密的睫毛眨呀眨的,嘴巴慢慢的嚼,眉间舒展,似乎是在品滋味。
陈明然就奇怪,吃饭时一勺儿一筷儿的慢条斯理还真是挺文雅,怎么一开口就跟机关枪似的,咚咚咚,不小心就扫你一身窟窿。
苏亦好不吱声,“说呀说呀,真要做守财奴?”
“才不是。”
脸上有些不自然,说中她心事了?“那干嘛?”
苏亦好低头喝了口汤,眼睛盯着桌布说,“等攒够了钱,我就不想象现在这么工作了。
工作是为了生活,但现在,工作却成了生活。
工作是谋生的手段,可生活真只是为了谋生未免太无趣。”
陈明然愣了愣,“那你干嘛?”
苏亦好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你别笑啊,我想做点我自己想做的研究。
就是,就是,”
她有些结巴,然后很快的说,“我一直想知道中国历朝历代到底是哪种思想影响人们的多,好像在朝在野不完全一样,虽然说是尊儒,有时却觉得是崇道,我想弄清这个。
还有,我想写一部民国思想史,自诸子百家后,民国算是另一个百家争鸣的时代,我觉得民国史没人治挺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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