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琴笑道:“柔星姑娘,你可以认为这是我的恶劣之处。
不过我相信这楼里,没什么人不抱着这种心思。
谁叫她的脸上老是一副让人看了就想出气的神气呢?谁让她的腰板总是挺得那么直呢?谁让她的眼神里总让人觉得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看不起别人的意思呢?”
对于她的话,柔星不置可否。
抱琴又道:“不过,说来也奇怪,重雾姑娘那根簪子,她一向宝贝得不得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偷她的东西?”
柔星的手顿了一下:“这么说,你不认为东西是盼人儿偷的?”
抱琴道:“嗯,而且我相信楼里知道这件事的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
盼人儿虽然平时看起来让人觉得扎眼了些,我倒觉得她还未必会看得上那东西哩。”
“看不上?”
柔星轻笑,“那簪子上可是有珍珠的,她会看不上?”
抱琴犹豫了一下,才道:“按说,那根簪子确实很值钱。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她看不上……大概,是她平日里表现得太神气罢。”
“用的是什么刑?”
柔星转换了话题。
“针刑。
寸许长的钢针直刺进牙根里。”
抱琴回道。
柔星突地笑了起来:“针刑?”
抱琴看了看柔星,道:“是的,针刑。
这刑还当真有些古怪,抱琴以前没听过居然还有这种刑罚。
不过再想想若是有针刺进牙根里……那种疼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受不了。”
柔星的唇角含着奇异的笑意:“你来楼里刚几年,没听过这种刑很正常。
……其实,这刑,可不是她重雾独创的,以前就有人受过,只是平时用得比较少罢了。
……毕竟这种惩罚办法,让人很难熬受得住,甚至曾经有人在受这个刑时,还想咬舌头自尽呢。”
抱琴打了个冷颤:“咬舌自尽?”
“是啊。”
柔星笑道,似乎说起这事来让她很开心很享受,“可惜啊,她咬了舌头却没死,最后还是活下来,还成了楼里的红牌呢。”
抱琴意外地“啊”
了一声:“红牌?难道说,就是现在楼里的姑娘?”
“对。
看来,她是一直记恨着当初受的刑,居然把同样的手段用到盼人儿身上了。”
柔星道。
“柔星姑娘是说,当年受这个刑的……是重雾姑娘。”
抱琴强咽下一口口水,困难地道。
“没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