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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晏主动贴近,几乎要碰上他的唇,亲昵的哄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客人都登门了,不能让他们久等,要不成何体统?”
感受到自家王妃的主动,贺玄卿心情好了些,眼底漾开一抹笑意,面上依旧一脸不悦,他捂着自己的手挣脱景晏的怀抱,强势的说:“那你就穿着昨日居家的衣裳见他们。”
“不成体统……”
景晏抗议。
贺玄卿拿起衣衫道:“阿晏,你脖子上的痕迹得用领子遮一遮,能遮住的只有昨日那件青绿色的衫子和礼服,你莫不是要穿礼服见他们吧……那更不成体统。”
景晏他发现似乎只要碰到与顾修鸣有关的事情狼王就会变得不讲理,他看着狼王吃味的样子没说话,只是默默伸出手让人给自己穿衣服。
前堂,景安已喝完了一盏茶,贺玄卿才揽着景晏姗姗来迟,见他一脸倦容和眼下的青灰之色、又穿着在家的衣裳,二人对视一眼心下明了。
四人见礼毕,纷纷落座。
景晏声音略带嘶哑道:“四哥、顾大人,我先在这里赔个不是。
贵客登门我本应开门远迎的,但却让你们坐在这里苦等。”
顾修鸣颔首道:“王妃在病中,我们来的冒昧。”
丫鬟进来给贺玄卿、景晏上茶,给景安和顾修鸣换茶、上点心。
“四哥,顾大人,尝尝我府上做的点心。”
“其实是我们来早了,六弟、狼王,你们有所不知。”
景安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说:“我们在来的路上碰到镇北王世子带着世孙要去祭祖,街面上封了路,那些兵横的很,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我们就被封街的兵追着赶着来到你们府了,本来顾大人准备先去集市上的书摊子逛一逛呢。”
景晏呷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叹道:“毕竟是宗室后裔。”
本来世子出行只是与皇子一般,甚至不如皇子,不必有这么大阵仗,排场大了反而会被大臣诟病,搞不好还会被参一本。
今日之事和上次世子进城恐怕都是圣上的意思,一是显得重视,二是要借机敲打称病不出的镇北王。
“我听说圣上见到世孙甚是喜爱,要留在身边教养。”
顾修鸣在一旁沉声说。
“我听说那孩子才六岁,还是嫡长子。”
景晏无奈道。
他心下了然,明是教养,暗是要让世孙留在身边做质子,如若镇北王想要异动或抗命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的亲孙儿。
另外,这孩子还小,养好了是只乖巧的笼中鸟,让他在城中一辈子,教养坏了也可以把他养废,让人无学无术、整日沉浸于声色犬马,这都是帝王和大家氏族的惯用手段了。
他对小世孙倒生出一些怜惜之情,小时候,贤妃为了巩固在宫里的地位想再多个儿子,又看他母妃身份低微,遂把景晏接到身边养过一段时日,那时贤妃根本不让自己读书,总是让小太监变着花样带自己去玩,后来还好她的亲儿子五皇子景昼出了天花,她无暇照顾才算作罢。
所以他们这些人生活的艰难只有自己知晓。
顾修鸣没有搭话,只是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而后端起茶杯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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