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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浣不辩驳,只是,那一刻,脸拉得更长了。
哼哼!
不过一个星期,就长脑袋了。
懂得用沉默表示反抗了。
韩笑不悦地睨着她,“有你这样做保姆的吗?”
浣浣冷笑着问,“请问合格的保姆要怎样做?”
“最基本的——礼貌。”
他坐这里大半个小时了,她一声招呼都不打,从头到尾黑着一张脸。
不高兴不喜欢明说不就得了,学什么摆谱。
无数个翻脸占据着浣浣的脑袋,但却在最后一刻被她压制下去。
忍耐忍耐忍耐,都快三个星期了,不可以前功尽废,大不了待会打电话福婶,问问她最快什么时候能回来。
浣浣深呼出一口气,看到韩笑脸上,突兀露齿一笑,咬着牙询问,“韩大少,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韩笑明显一僵。
他故意用激将法,就是想撩起她的火。
他宁愿她张牙舞爪地瞪着自己,都不愿意被她直接冷落。
试想过无数个她被自己激怒的后果,但没有一个是眼前这样的。
浣浣冷眼强颜欢笑,“大少爷没有其他吩咐的话,那我先退下了。”
语毕,她抬头挺胸,跨开步子,一步一步走开。
快到楼梯口的时候,身后传来椅子被人踢倒地上的响声,连带杯子乱七八糟的被扫到地上。
搞些小破坏,就能引起她注意?
砸吧砸吧。
反正砸的又不是她的钱。
她努努嘴,坚决不回头看。
身后静默两秒,紧接着,急冲冲的脚步声往她方向冲过来。
浣浣本能回头。
颀长的身影扑来,与此同时她两只手臂一紧。
有本事再挑战我试试
浣浣受到惊吓,盘子掉落地上,三文治滚呀滚到一边,盛着牛奶的玻璃杯打碎了,乳白的汁液迅速渗透着地毯。
“啊!
!”
有没有搞错?!
这张地毯很难清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