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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心要将彼此逼到痛苦与快乐的极啊致般。
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
一次比一次快的律动。
直至她筋疲力尽,直至他泄愤完毕。
对于厉行风突然反口强要了自己的原因,秦颜说不清楚。
这个男人心思太过深沉易变,你永远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难以捉摸的程度,使得兴致勃勃的秦颜努力尝试过几次,依旧猜测他的行为未果之后,不得不自动放弃。
自从那夜发生了第一次关系,每到晚上,福婶就自动蒸发,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自动出现。
没有人会影响到他们。
这个屋子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角落,客厅,走廊,厨房,浴室,饭桌上,甚至阳台,随时成为他要她的场所。
厉行风是个手段狠辣的男人。
这种狠辣不仅体现在他的作风上,还表现在情啊欲的发泄上。
他习惯了用不同的姿势,却要命的强势,每一次,非要把她整哭了,不断求饶,说尽了好话,非要将她逼上痛苦的极致才肯罢休。
他成为她的男人
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不看场合不分时间,完全兴致则来,随心所欲。
偏偏他的欲望来得快,消失得迟。
这一个月以来,她被需要的次数,高到连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一股魔(河蟹)力,吸引着他不断地索求?
就像瘾君子看见毒品那样!
可是,对着镜子怎样照,都没看出来镜中的人的长相,倾国倾城到足以迷倒厉行风。
何况,他白天大多数时候正常上下班。
她从第二天就搬进他的房间了。
他很忙。
吃晚饭仍要继续处理公事。
刚开始时候,她还会别扭,尤其在福婶笑眯眯的注视下,住久了就习惯了,每晚自己自觉洗好澡。
躺床上等他宠啊幸。
很多时候他进来,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就吵醒她——用那种特别的手段。
昨晚又被折腾一夜,几近天亮才得以闭上眼睛。
八点,他准时起来,她今日没课,迷迷糊糊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懒觉。
睡着睡着,直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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