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软语的,他像在哄一个孩子,“我明天下午的飞机,直接去机场,今晚我们可以做......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他觉得自己已经让步太多了,毕竟这个代价大得可怕。
季正则抬眼看他,半是怨怼半是委屈,紧紧搂住他的腰,头往他怀里拱,再没有一点精英的样子,“啊啊啊!说好了再也不出差的,明明说好了,为什么要去这么久,你叫我怎么办?”
方杳安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季正则找的,国企小部门里混饭吃,上班下班不过走个过场。
干了快一年,年前公司小范围裁员,关系不硬的都走了,他们部门几个没后台的人心惶惶,他倒自己主动辞了职。
现在这份工作是他自己找的,刚成立没多久的游戏公司,老板也就比他大几岁,属于就业后再创业。
新公司人不多,还在创业期,几乎是轮流出差。
他上次去的是邻市,不过三天,就把季正则磨得抓心挠肺,一天十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周末带着季迢迢直接就去找他了。
这次算是他们公司的大单子,他,老板,还有另一位女同事,去南方的g城,要一个多星期。
他也确实答应季正则再也不出差了,不过是在床上被操得快要没命的时候答应的。
“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工作。”
他抚摸着季正则的头发,细声细气的,在给他顺毛。
“你辞职好不好,我养着你。”
季正则仰起头来看他,眼里湿漉漉的,全是雾气,“小安,你在家里不好吗?”
“你别闹了,我又不可能永远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
他看见季正则精亮的眼睛,稠黑的夜色在瞳孔里翻滚,深得没有一点光,他是真的在这么想。
他魇住了,更多觉得季正则是无理取闹,他还没说话,季正则就又抱着他蹭起来,“我叫我怎么办,一周都不能做爱,我会发疯的。”
“不能亲嘴,也不能舔穴,更不能插逼,我怎么办?”
他这么说着,手指却已经揉他的穴了,毫无章法地,掐着阴蒂在肉户里外四处抠挖。
方杳安开始喘,随着季正则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唔,慢点,等等。”
他把睡衣撩起来,露出整个胸膛,两颗奶头又红又肿,乳晕都不比以前,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往外凸,是被季正则吸成这样的。
季正则拧着他的奶头,恶狠狠地,“你看看这两颗东西,这么大这么骚,你还让我这么久都吃不到!”
季正则蛮横地吻住他,一边揉他下边的洞,一边搅得他嘴里天翻地覆,他被吻得气喘吁吁,混杂粘腻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来,燥热不堪。
季正则把他抱到桌上去,他岔开腿对着季正则,腿心的淫穴一览无遗。
常年频繁的性交,使原本短细的粉色肉缝裂得外张,像两片白腻的软肉里藏着一蕊骚红的肉花。
季正则越来越爱这个地方,他让这里变得丰满又淫荡,穴襞肥厚,汁液泛滥,根本离不开他的阴茎,骚得一摸就能尿裤子。
方杳安抱着腿,把整个腿心都送到他面前,不自觉地咽口水,“舔,舔舔我,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