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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爷孙两便坐在院中的案桌上,西炎王用了些糕点。
用淡茶漱了漱口。
随后,西炎王拿出一块桑叶形状的玉牌出来。
推到玱玹面前开口道:“虽然我现在住在朝云峰,但我调遣的都是我的护卫。
这是你奶奶训练的第一代侍卫的令牌信物。
你拿着,以后朝云峰的侍卫随你调遣。”
“是,爷爷!”
玱玹恭敬的接过玉牌。
“嗯!
都退下吧!
我累了。”
西炎王开始遣退玱玹三人。
闻言,三人行礼告退!
……
“小夭,你不要再拿话激爷爷了!”
玱玹看着小夭一脸不赞成道。
“我就是有些怨他而已,所以刚刚一直拿话激他,可我没想到啊!
我没激怒他。
果然,能做这帝王位的人,心都是平静无波,像死水一般的。”
小夭略带遗憾的说道。
“爷爷在别人看来是个伟大的帝王,可没人知道爷爷付出了多少!承受了多少。”
玱玹看着灼华两人道:“不知你们有无看出来?爷爷背上的旧疾还在折磨着他。”
“嗯!
他的背部挺得僵直,虽然他表情没什么波动,但外爷的气息还是有些细微的不稳。”
灼华看着玱玹开口道。
“他在忍着疼。
但他跟我下棋是仍旧落子无碍。
步步为营。
虽然爷爷已老,但他仍然保持着最敏锐的目光,最警惕的戒备。
还有最凌人的杀气。
这样的一个男人,即使他不是我的爷爷,我也一定会敬佩他。
更何况他是我的爷爷,所以我对他不仅有敬佩,还有敬爱。”
“明白,毕竟他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