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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前后缘由,灼华和小夭都有些沉默,但这个也不是禺疆可以置玱玹死地的理由。
于是小夭问道
“哥哥要我禀告父王禺疆此次做的事情吗?”
玱玹听见小夭的话,道:“不必,我想自已解决。
如果遇到什么问题我都麻烦师父或爷爷,那个位置我还有什么资格坐。”
玱玹又想起了那天禺疆被灼华打得惨不忍睹的模样,心里升起淡淡的喜悦。
对小夭道:“而且,那天禺疆被灼华打成那样,比我还惨了不知多少!恐怕那禺疆这会还在床上躺着呢!”
小夭想了想,也就作罢了!
灼华思索片刻后,看着玱玹说道:“你刚刚说禺疆的哥哥是轵邑城有名的酷吏叫玄庭?”
“嗯!”
玱玹看了看灼华的脸色,开口道:“灼华是知道什么?”
灼华听着玱玹的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留影石,道:“我游历大荒时,曾有一人追杀我,但最后反被我杀。
在他咽气的最后一刻,我对他进行了搜灵的术法,发现他曾是玄庭手下的一名行刑人员。
脑海里有很多惨不忍睹的酷刑。
我当时觉得新奇,便将那人的记忆记录了下来。”
灼华看着两人,掩藏掉眼里的恶趣味,平静看向两人道:“你们要看吗?”
玱玹和小夭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朝灼华摇了摇头。
玱玹摇头是因为他是当年的监斩,早就搜集过玄庭的罪证,那些罪证连看文字都是可以让人呕吐的,更别说是真实画面了。
小夭摇头是因为她熟知灼华的恶趣味和性格。
况且,玱玹都说了,是酷刑。
那肯定惨不忍睹。
小夭可不想自已看完之后吃不下饭。
灼华看着两人避讳莫深的模样,只好收起了留影石。
内心有些遗憾,小夭这次居然不上当?
因为一直在喝药,灼华和小夭最近也一直待在朝云峰。
很少外出。
这天,玱玹走进灼华的寝殿,还拿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