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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里不免含了几丝讥讽,不过他看起来好象并不介意,反而认真的点头,道:所以用不用针剂你都逃不掉的,我并不想对你动粗,你也最好别逼我对你使用。
我叹一口气,道:谢谢,你其实......人不错。
拿手指指他。
他轻笑起来,仿佛对我这个评价有些自嘲和感慨: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萧先生日后脱险不要记恨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也笑起来:我现在不记恨你,以后可就难说了,不过我会记住你的。
应老大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人在江湖飘,很多事情做来都是身不由己,大家都有苦衷,希望你能谅解。
我苦笑,谅解又如何,他又不会因此而放了我。
这时候,门外有人开始催了:老大,他们快寻过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应老大答道:马上就走。
回头看我一眼,淡淡道:时间差不多了,你还想再拖延多久?
我扯了扯嘴角,道:走吧!
当先跨出铁门。
既然拖延时间的意图被看穿,索性就大方合作一点,我可不想再被注射肌肉麻醉剂或是别的什么药物,有时候配合是必要的,他不想伤害我,我也不能令他太过为难。
怎么说呢,我还没这么自虐,自找苦吃。
一群人前后押着我匆匆忙忙出了地下室,我被人蒙上眼睛反绑上双手塞进一辆车里,应老大就坐在后座我的位置旁边。
车子快速地发动,朝着某一方向驶去,不过中途又兜兜转转,不知是为了不让我记住方位还是摆脱追兵,反正一刻钟过后,我已经自动放弃思索了。
肚子里郁了一点火,我语带嘲讽地朝应老大发泄:为什么不干脆再堵住我的嘴,让我不能说话或者呼救?
应老大轻声笑了起来,好象与我聊天很开心:你不会的。
我鼻子哼了一声,道:我为什么不会?要不要我现在就喊几声练练嗓子给你听?
应老大道:你喊吧!
救命--呜--话刚喊了个开头,就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他大概是真没料到我会卯足劲喊叫出声,捂住我嘴的手力道很大,说出口的话语也不自觉的带了一丝惊慌和愠怒成分:你干什么?难道你真想让我用破布堵住你的嘴?
我哼笑起来,笑了几秒钟赶紧摇头。
破布堵嘴,为什么不是透明胶布封嘴,难道他这么穷?我可不想弄脏自己的嘴。
不过,偶尔耍耍他,让他刺激一下好象也满好玩的。
我想,我这个人性子虽不怎么样,却还是有点不怕死的精神在。
大胆、狂妄、捣乱、不怕死,越是在逆境之中,这类精神越发被我尽力的演绎和诠释,我想我真的有病。
应老大顿了一下,沉声道:不想被用破布封住嘴,你最好记住,没有下次了,
我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