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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再快些......」因亲吻而停下了起伏,身下这人可不满意了,用力往上挺动戳刺,思无益被戳中敏感那处,腿肉阵阵轻颤,索求的话语便不假思索的擅自钻出口。
一出口,便惊醒了理智。
思无益扯离自己的嘴,重又直起上身重重坐到底,用力缩紧後庭,果然让喇摩闷声一哼,霎时褪去颧上的梅红!
「王爷,奴家虽是男人,好歹也让您当众肏过了,谁都知道奴家就是您的人。
这回您又巴巴地追奴家追到柳京来,这证明您确实是疼爱奴家的。
既是如此,奴家首回跟您讨赏,您又因何吝啬不给?」
「你是奴隶,不可能,率兵!
」根部被有力的穴口给锢住,疼自下体一路沿尾骨上窜进後脑勺,喇摩回话的声音,满是抑不住的痛。
思无益冷哧,「那就你来率,可出阵退兵,指挥调度,都得听老子的。
」
「......你连上阵,都不行,怎麽听、你的?」
「不可能不行,你以为老子没看过,想唬我?巴耶尔泰的人就有男奴当过前锋!
」
喇摩痛出一头汗,他很久不曾这般狼狈过了,膝盖轮流往上顶,旋即被思无益双手捉住弄得半月骨错位,反击的双手也再次被捉紧,压回青石砖之上,很快地便蹭破了皮。
「那是兽兵,跟阵法里的虎、狼一样的地位,比战马还不如!
」那是肉垫子,肉盾牌,可以说舍就舍说杀就杀,缺粮会被当成食物宰来下锅,不被当成人看待的兽兵!
「那就兽兵吧,老子无所谓。
」思无益何尝不知?兽兵,他交锋过,观察过,他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
「反正你会护著我的,不是麽?」思无益笑得很自信,只要能杀了那厮下旨灭他思家的畜牲,不当人,当条狗,他真觉得无所谓。
「老子看那些个兽兵,面上身上都要刺青。
据说刺的,就是主人身份地位的象徵。
」思无益放松了力道,喇摩登时长出一气:「喂,当你的兽兵,得刺什麽?」
「......」
「听扫地的小毛头跟花匠说,你现在贵为四方王其中一个?」给过鞭子总要补颗糖吃吃,这骏子才肯听你的,思无益又开始动腰摆臀,让喇摩再次舒服起来。
「......」
「一时之间也没听全,那小毛头就走了。
你给老子说说,是哪四方?东南西北?封号呢?不会刚好就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吧?」
「......」
「老子可跟你说好了,管你是哪方的王,刺青龙刺白虎都好,可别给老子刺王八,老子生平最恨缩头乌龟,真给我刺上了,老子到死都跟你没完!
」
「都不是,是南方朱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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