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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件事情解决的很辛苦,但我内心还是掩藏不住激动。
薛家不仅达到了原先我设定的目标,还顺便剪掉了自己的大尾巴,这让我有意外之喜。
我和薛兆的关系,也会因此简单许多吧。
可我再一次错判了,他根本不能容忍也无法理解成长和进化应该付出的代价。
心中像划开了一条口子,我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
我伤了他的自尊了,我想。
恍恍惚惚地开着车跟在他的后面,忽然想起来母亲说老爷的一句话。
她说老爷虽然干了番事业,可骨子里和其他男人一样,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所以当他对着你放狠话的时候,你不要放在心上;他给你承诺的时候,你要装出开心的样子,但是不要相信他;当他心怀壮志的时候,要仰慕地看他,让他感觉良好;当他失魂落魄的时候,你要安慰他,因为这个时候,他心胸狭窄且脆弱。
握紧方向盘,我有些自嘲地笑了。
在车上整理者思绪,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门下车,我朝他的方向走去。
远远地却看到于非靠着他,并肩地坐在那里。
拿着车钥匙的手不禁握紧了,等疼痛起来,我才回过神。
我转身,上车。
发动车子,开足马力,朝回程的方向驶去。
一路疾驰,车窗大开,风如刀割面……
21、第21章
修车厂里的机油味弥漫在空气中,我将毛巾搭在肩膀上,汗液顺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流淌,用没那么脏的左手捻起毛巾的一个角,擦了擦眼睛。
“老薛啊,这车我都检查过了,愣是没发现问题出在哪。”
身边的老王,从一辆左边微微有些脱漆,被千斤顶顶着的奔驰GLK下钻出一个头来,对我喊道。
我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道:“要不你再上去开一圈,咱们一起听听。”
老王无奈地摇了摇头,爬上了这辆半旧的GLK,发动了车子,引擎震耳欲聋地响起来。
“是不是输油管出了问题?”
我朝他喊道。
老王放了油门,轰鸣声降了下来,他从车上跳下,将千斤顶摇低,前车盖打开,他笑了笑:“操。
还真被你说中了,这里面卡了一个小丝儿,刚才真是没发现。
老薛,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奈地笑了笑:“感觉。”
老王哈哈大笑:“你怎么专门对高档轿车有感觉。
上次也是,一辆BMW,你拍了拍就知道问题出哪儿。
你说,你以前是不是给有钱人当过司机?”
我怔了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