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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此时,五王爷在一次为官宦人家的子弟举办的宴会上遇见了这个人。
一个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清高出尘的,皮相很不错的官宦子弟。
这个身体仍能清晰地记起来,当时五王爷发现这朵雪地花的时候的心情,像一只偷了惺的猫,或者发现了奇宝的盗墓者。
自从那次宴会的相遇之后,五王爷就心心念念对那双冰冷冷的凤眼不能忘怀,后来一问之下,才知他是阮尚书的幼子,于是这五王爷死乞白赖,天天登阮府大门以求相见。
可阮公子却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更是引起了五王爷的垂涎。
五王爷也是花丛中过的人,房中术算是高手,于是用一次及其卑劣的手段,将生米煮成了熟饭,又将这阮公子囚禁在王府中,这才去皇宫负荆请罪,骂是被皇帝骂了一顿,他又去太后那里哭了一通,于是这件事请就结了。
这段记忆流淌而过,我心下皱眉。
不说五王爷的手段是我不屑的,我看上的人,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上我的床;就算一时不甘愿的,我也能让他在事后将心思转到我身上来。
可这五王爷倒是窝囊……
不过……我倒是对对这段记忆中“我”
皇兄的作为很感兴趣。
他这一手虽然玩的不大,但也相当漂亮。
其实阮公子能不能进了我府上,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这件事也算是他暗中纵着兄弟行了凶。
既敲打了甚是倨傲且结党的尚书大人,又用了劣品衬托良品,劣迹村托德行……做皇上的越发圣明了,五王爷越发不知进退,不顾廉耻了……
如今皇上以圣德慈兄明君的面孔,明面上安抚了阮府,内里却给也给阮家加了一道牵制。
五王爷从身份上也算是当今太后的嫡子,可这些年一番番折腾下来,倒是落得无权无势,声名狼藉,位高言卑。
皇上和以前的五王爷在这件事上算是各得其所,要权的得权,要色的得色,可如今我既然来了……
稍微梳理了一下记忆,唯一让我有些在意的,就是“我”
的皇兄了
当然,只要与权力相关的东西,我都很在意。
这阮公子一进王府,便成了府里原有的十四名公子里的大公子,可总是冷冷的性子,这五王爷每日巴巴地拿着各处进贡的稀罕物件,讨好于他。
他这哼的一声倒是提醒了我了。
我也不是这原本的五王爷了,我边敞开双臂让侍童给我着衣,边淡淡地问道:“阮琪,你哼哼什么呢?”
那阮公子似乎没料到我这么问,怔了一下。
也是,按照这个身体的记忆,早上起来的这个当口,应是“亲亲”
“心肝”
的一通乱叫,再将他拉到床上解决一下早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