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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口气,披衣服,叫药酒,醮在手上,开始帮他揉捏,顺顺经脉。
他撑起身子靠在床上,坐在头,捋起袖子,帮他排经脉。
这个又要内劲又耗神,我竟出一身汗,道:“感觉好些么了。”
半晌,文泰道:“血都回去了。”
我满意地笑了笑,将药酒回身放好,文泰却从床上爬过来攀上我的后背,他伸出双臂,将我圈紧了。
用白绢擦着沾满酒味的双手,道:“你别受凉了。
我在抱着你捂捂。”
说罢,我回身抱着他躺在床上,一直到被子里暖烘烘的。
不知道是谁开始一个虔敬的吻。
回神的时候,我的已经杵在他大腿上。
文泰感觉到了,他抵着我的额头:“不是你说的么,这个没有谁欺负谁。
你又跟我分什么彼此?”
我跟他……又分什么彼此……
是啊,又……分什么彼此……
他刚才……身体都是冰凉……
倒是……我拘谨了,
文泰说罢,舔伸出舌舔上我的眼睛。
我立刻就被燃,再次咬上他的唇,一路向下,锁骨,结实的胸膛,小腹,一直来到下面,我将他的含进嘴里,果然一下就硬,文泰闷哼一声,抵在我的喉咙深处。
他想把拉起来,可是很快就在我的舔舐下呻吟了。
最后他在我的嘴里发泄出来。
我咽下去。
“你……”
文泰喘着气看。
我伸手擦擦嘴唇。
将他的臀部抬高,盯着那里看。
他的脸竟一下子涨得通红。
我笑一下,伸手拿了软膏,现在他的上面涂了一圈,可能是太凉,文泰身体弹了一下,他看着我喘气。
将药膏全部涂在里面,等三根手指都进进出出很自由的时候,文泰撑起身子看我,喘息道:“你……到底进不进来。”
抽口气,我撞到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