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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去叫二叔吃饭,却见二叔跟小果冻一起睡着了。
想是白天玩儿得太累的原故,这会儿听见门声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果冻还小,每天白天都要睡一觉,可今天白天出去玩儿就没睡,这会儿真真已经是雷打不醒的程度。
单飞给俩人盖好被子,又单独留了饭菜之后便没去叫醒他们,这样一来坐到桌上的就只有八个人。
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厚道,但粮票他们确实感到自在了许多,因为单二叔毕竟是长辈,多少会让他们有点拘束的感觉,谁让那等同于他们头儿的“老丈人”
呢。
“单老师,我们头儿这回可真是有福了。”
赵山刚说完就被粮票狠拍了一下,纠正道:“老赵你说差了吧,什么单老师,这回得叫嫂子。
来来来,赶紧的自罚一杯啊。”
单飞举杯对着刘镇东,用眼神问:你说啦?
刘镇东大大方方地揽住单飞的肩,在他脸上巴叽亲了一下,对众道:“这我媳妇儿,但是你们叫嫂子他别扭,所以要么继续叫单老师,要么叫声飞哥,反正他比你们都大。”
单飞:“……飞哥听着像黑社会。”
个子最高最木讷的陈啸瘫着一张憨憨的脸道:“嫂子好。”
单飞嘴角一抽,“就叫单老师吧,单老师就挺好的。”
嫂子什么的,听着是别扭。
陈啸挠挠脸,歪头想了一下,特真诚地看着单飞,“可是一叫单老师就想起仓老湿,不好。”
单飞:“……”
小伙子你不用这么直接的!
所有人要么默默低头夹菜,要么佯装喝酒,对于陈啸的性格显然是早就习惯了。
只有刘镇东在偷笑,似乎觉得陈啸的表现不错。
在桌的赵山沉稳细心,粮票机灵喜闹,陈啸木讷寡言有些憨直,这些单飞都是清楚的。
还有三个一个叫厉于民,一个叫路海,一个叫凌丛云。
他们三个也各有特点,厉于民是政家出身,所以多少有些圆滑。
路海和凌丛云,路家是书香世家,几代里才蹦出路海这么一个四肢也发达的,可再四肢发达那也是经了几代的气质沉淀,儒雅的气息是少不了了。
至于凌丛云,没人知道他家干什么的,因为他惜字如金到欠揍的地步。
除了介绍自己的名字以外,单飞几乎没听过他开口。
刘镇东也没用他队长曾经逼他的手段去改造凌丛云,毕竟是个人都有点自己的行事风格,不爱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凌丛云的档案上写的是农民家庭出身,但刘镇东知道他不是。
在座的大概也只有他刘镇东一人知道。
“感觉他的个人素质特别高。”
单飞趁着在洗手间只和刘镇东俩人在一起的功夫说道。
本来是他来洗手间,结果刘镇东就跟进来了。
从身后轻轻抱着他看他尿尿什么的,这太邪恶了!
但是为了防止浇得可哪儿都是,他只能默默的,继续解决问题,并找些话题让自己不太尴尬。
“恩,我们全团里能正经跟我过过招的也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