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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赵楷是最得宠的皇子吧,甚至徽宗一度想废掉太子立他为嗣,不知因何未能成功,难道他竟没有半点争竞之心,当真不贪图那个位子么?那把椅子,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而他,比赵桓更得徽宗之心,甚至有人猜测他精于琴笛、工于诗书也不过是为讨徽宗欢心,他当真没动过心思?这两个月来,洛儿与他几乎天天见面,确实只见他挥毫泼墨,纵兴而游,传说看人要看眼睛,赵楷的眼睛却是放荡不羁中带些澄明清澈,赵构和他比起来都算深沉幽邃,竟半点都不像一个皇子的眼神。
洛儿叹口气,带些沮丧地道:“三哥哥,有个问题我不能抉择,帮我参详参详?”
“哦?你竟也有不能之事,且讲来听听!”
赵楷唇角含笑,眉微微向上挑起,这个姿态让洛儿忽然想到眉眉,这两人,给她一种是同类的感觉。
“有件宝贝,当真是精雕细琢巧夺天工,让每一个见过它的人都有占有的欲望,然而世间只此一件,想要得到并永远拥有它就必然要慢慢放弃一些你认为最舍不得的东西,包括你最在乎的人和事,如果要你选的话,你选不选这件宝贝?”
洛儿双目灼灼地观察赵楷的反应,只见他起先是有些不解其意,随着洛儿的解说和慢慢地思索,眉头渐渐舒展,眼神也渐渐明晰,最后释然一笑,说道:“那你最舍不得什么,又最在乎什么呢?”
洛儿一愣,继而感叹人家果然是蹴鞠高手,轻轻一腿就把球踢回来了,不假思索地道:“自然是自由和至情至性啊!”
却见赵楷哈哈一笑,道:“嬛妹妹果然没说错,她曾对我言道若有一天问你最舍不得和最在乎的是什么,你一定会答是这两样,果然她知你颇深!”
洛儿有些惊讶,嬛嬛竟是这样评价她的,不过赵楷这可有扯开话题的嫌疑,遂道:“三哥哥,你还没答我呢!”
赵楷微微一笑:“你哥哥没你那么坚定,难免一开始会动了贪念,只不过,要舍弃自由和至情至性的东西,并不能算得上是宝贝,不要也罢!”
洛儿放下心来,微微点头:“果然不错,我就说以你这样的性子断不会稀罕那个东西!”
复问道:“你可知九哥哥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我有好几天没见他了!”
赵楷眉头一跳,灯花“辟啪”
一声随即炸开,洛儿有一刹那的恍惚,倒也并未看清,见赵楷微微一笑:“我也好几日未曾见他了,却是不知。
只是今日他被大哥留下召对,恐怕是不能来瞧你了。”
复又转换了神色,郑重道:“爹爹要我带样儿东西给你,并嘱咐你好生收藏。”
洛儿大感奇怪,徽宗给她东西,还要她好生珍藏,不是说平日里父女并不亲么?只见赵楷由广袖中拿出一卷画图,田黄玉质的画轴,末端上缀着明黄色的流苏,一看便知是御用之物。
洛儿徐徐展开,却是一副仕女图,画上女子面容姣好,肌肤白皙,耳边一对点珠耳环,浅绿色银纹百蝶穿花花式的上衣,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宽大些,迎风飘飘,腰身紧收,下面是一袭鹅黄绣白玉兰的长裙,梳简单的桃心髻,仅戴几星淡绯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翡翠簪子垂着细细一缕流苏。
神情恬淡静好,如俯观尘世一般,似乎万般俗务皆已瞧破,看那眉眼,与洛儿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洛儿蹙然不解,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楷望着摇曳的烛光,神色幽幽,似乎是沉浸在往事中自言自语一般:“小时候宫里有位姨娘,慈爱温柔,性情比任何一位娘娘都和气,我的母妃也算受宠,只是自打那位姨娘入宫之后,母妃常常落泪,言道‘从今便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了罢’,爹爹对姨娘百般呵护,甚至都不许各宫母妃去探望,生怕她不喜欢。
说来也是奇怪,姨娘对宫婢都十分和气,唯独对爹爹冷眼相对,当时我也就是七八岁上,诸类细节并不清楚,只记得后来姨娘生了位小妹妹,取名思洛,母妃说姨娘的家乡是洛阳,她思念家乡,因此便将女儿唤作思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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