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解释道:“殿下误会了!
分发请帖的事,是陛下和文圣一起敲定的,我并没参与。
若非您提起,我也没留意到,分发名单上遗漏了您。”
他轻轻挥手,将那只白玉杯送了回去,稳稳地落在酒案上。
景阳神态慵懒,信手拎起酒壶,将玉杯再次斟满,毫不嫌弃已被他用过。
“你们男人之间的阴谋算计,本宫其实不想掺和。
只不过,你们想不想请是一回事,我想不想去,是另一回事。
不能因为我懒得掺和,就当我不存在!”
说罢,她仰起头,将杯中美酒倒进嘴里。
豪迈若男子。
陈渊敷衍道:“这是自然。”
一个男人如果想跟女人讲道理,那一定是脑子有病。
景阳瞥了眼内侍,吩咐道:“就在我旁边,给陈公子设座赐宴。”
她伸手指了指旁边。
这处位置极近,几乎快要跟她的酒案持平,能清晰看到彼此细微的表情。
她这么安排,不仅彰显出对他的尊崇,甚至有僭越礼节之嫌。
下方那一众男子见状,虽然默不作声,但看向陈渊的目光里,都流露出杀机,嫉妒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被景阳长公主蓄养,整日陪着她宴饮放纵,不说受过各种屈辱,何曾得到如此宠幸,能以这般礼遇对待?
再加上,陈渊长得很帅,就更被他们视作威胁了。
陈渊见状,连忙推辞道:“殿下如此盛情,草民受宠若惊!
若没有别的吩咐,草民这就告退了!”
他才不愿跟这帮衣冠禽兽一起瞎搞。
景阳细长的凤眸微眯,讥笑道:“谁告诉你,没有别的吩咐了?本宫吩咐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坐下陪本宫畅饮!”
陈渊神色一僵。
对方毕竟是长公主,身份尊贵,如果公然违抗她的命令,会惹上不少麻烦。
尼玛,看来今天要牺牲色相,难逃当三陪的厄运!
很快,酒案设好,他不得不落座。
景阳拈起酒杯,主动向陈渊敬酒,媚眼如丝,“我听说,你如今虽无官职,却权势滔天,掌握着稷下学宫的筹办大权,能分配门徒弟子和讲师的名额。”
陈渊不动声色,又干了一杯。
他明白了,这骚货跟拦路的那两家一样,也想染指学宫的资源,从中分一杯羹。
();() 刚才一上来,她先提到没邀请她去书院的事,只是想让他感到理亏,没法再拒绝她接下来的请求。
否则,他一旦拒绝,就验证了她先前说的那句话,没把长公主放在眼里。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善茬!
“我虽深居不出,但外界近来发生的事,哪件能逃过我的眼睛?陈渊,话说到这份上,给我个面子吧,我的胃口不大,只要区区二十个名额,肯定不会让你为难。”
景阳跟着饮尽杯酒,身躯微晃,脸颊娇艳欲滴,“至于报酬,你尽管提,我一定满足你!”
陈渊不假思索,正色道:“殿下一定是听错了。
陛下已经降旨,任命文圣担任学宫的祭酒,而文圣也已广发檄文,邀请天下英雄齐聚学宫,您说的这些事,轮不到我这个后辈操心!”
跟长公主一样,刚才拦路的徐夫子和崔勋,其真实意图肯定也是索要名额。
树大招风,满城权贵都盯上了陈渊。
就算在明面上,陈渊不负责支持学宫的大局,但只要他开口,文圣和皇帝都会乖乖卖给他面子,按他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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