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瑞这些年带着玛丽娜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去了数不清的地方,也实实在在地帮助了许多有困难的人,日子就这样在忙碌与充实中一天天过去,直到今天。
这天,巴瑞早早地收拾好工具,准备带着玛丽娜前往城墙外的平民区出席一场葬礼。
那城墙外的区域,虽说住着不少平民,但相较于城内,环境更为复杂,也潜藏着诸多未知的危险。
就在巴瑞刚要出门的时候,儿子斯金科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把将他拦下。
斯金科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急切地问道:“爸,您这又是要去哪儿啊?”
当得知巴瑞要去城墙外时,斯金科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强硬,与巴瑞产生了激烈的争执。
斯金科提高了音量,说道:“爸,城外太不安全了呀,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去冒险了。
而且现在玛丽娜已经学得很不错了,它完全可以代替您的手艺去做那些事儿了,您就早点退休,享享清福吧。”
巴瑞听着儿子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他知道儿子说的确实是事实,城外确实有着各种不稳定因素,自己这把老骨头万一出点什么事儿,也确实让人担心。
可不知怎的,心里头就是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根本听不进儿子的劝说,只想按照自己原本的计划行事。
不仅如此,在那一瞬间,他看着一旁静静站着的玛丽娜,竟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
他觉得好像就是因为玛丽娜的出现,让儿子觉得自己可有可无了,才会这般极力地阻拦自己。
巴瑞冷哼了一声,没有回应斯金科的话,而是脸色阴沉地转身,迈着略显倔强的步伐,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的脚步和拐杖戳地面的声音很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和谁置气似的,“咚咚”
地踏在地面上。
到了卧室门口,他伸出手,用力地一把将门关上,那“砰”
的一声巨响,仿佛在宣泄着他心中的不满与烦闷。
他选择了用这样逃避的方式,来躲开儿子的劝说,躲开自己内心那复杂纠结的情绪。
关上门后,巴瑞背靠着门,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沿着门滑倒,最后坐在了地上。
他低垂着头,眼神有些空洞,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老师临走时的情景。
那时,老师已经病得很重了,却还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用那虚弱却无比坚定的声音说道:“巴瑞啊,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有人可以去改变这个社会,让我们的底层的人都能过得好一些,你可千万别忘了……”
巴瑞想着自己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试图去践行老师的嘱托,可结果呢?徒弟们一个个被世俗诱惑,背离了初心,自己如今也被儿子阻拦,好像什么都没能改变,还是有那么多底层的人在受苦受难。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自嘲的神情,两行泪水顺着他那苍老的面容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没有出一点声音,只是沉浸在这无尽的自我反思与痛苦之中,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显得更加佝偻了,整个人都被一种浓浓的无力感笼罩。
斯金科看着那紧闭的卧室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玛丽娜,眼中满是期许,他认真地嘱咐道:“玛丽娜,你就在这儿好好守着,别去打扰我爸,让他自己先静一静吧············”
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玛丽娜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上,她那仿生人特有的眼眸里,此刻透着一种专注与思考的神色。
在她的程序设定中,清晰地描述着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应当给当事人留出一些空间,好让其缓和情绪。
她微微歪着头,像是在仔细确认着什么,随后,她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内置系统的时钟显示界面上。
那上面的数字在不断跳动着,清晰地提示着距离今日任务——参加那场葬礼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
玛丽娜的系统开始快运转起来,进行着一系列复杂的分析与判断。
它检索着过往的数据,分析着巴瑞平日里的行为模式,得出结论:主人巴瑞十分在乎自己的手艺,对待每一次的工作都极为认真,而且他很在意客户的心情,只有客户满意了,巴瑞才会由衷地感到开心。
基于这样的判断,系统进一步总结出了当下最为合适的应对方式——在不打扰巴瑞的情况下,去把巴瑞原本要做的工作解决好,将客户的满意带回给巴瑞。
在确定好程序的任务先后顺序之后,玛丽娜便毫不犹豫地开始了行动。
她先是快步走到放置工具的地方,熟练地拿起巴瑞平日里常用的那套入殓工具,动作利落而精准,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好像她已经做过无数次这般准备工作一样。
她将工具仔细地整理好,放进工具箱里,然后轻轻拎起箱子,朝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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