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容无法动弹，他死死盯着药芍，一双月眸化为红色，墨发从根处褪为白色。
“滚开！”
周围的草丛发出悉悉索索的挪动声，顾长容挣扎着起身，阴翳的看着药芍，苍白的唇瓣带着血。
“杀了她”
话落，草丛里的东西倾巢而出。
药芍眼底闪过慌乱，看向帝倾城，“主子”
帝倾城淡淡的瞥了眼药芍，“怕什么，只不过是个半吊子的控毒罢了”
拿出一根笛子，凄凉尖细的笛声折磨人的耳膜，就像冷兵器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草丛里的动静都安静下来，爬出来的虫子也都快速退了回去，就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滴答”
顾长容的眼角泌出血珠，然后缓缓滚下，他趴在地上，握紧手。
栀栀……我好疼。
帝倾城嫌晦气，站到一边去，“动作快点，等下九妹那纨绔来了本宫可就看不到了”
药芍也不犹豫，这可是她窥视了很久的人。
顾长容看着药芍的脸放大，绝望与慌乱如密不透风的蜘蛛网，让他喘不过气来。
不要……
“撕拉――”
不要……
药芍看着顾长容完美的身躯，眼底的愤怒快要喷出火来，对着顾长容狠狠的甩开一巴掌。
“你这个荡夫！”
顾长容全身的衣服破破烂烂不遮体，冷白如玉的身躯上，布满了青青紫紫，胸口的那两抹粉，也有牙印。
帝倾城靠着树，内心划过诧异，他倒没想到顾长容被破了童子之身，毕竟顾长容不管怎么说也是曾经名满京城的高岭之花。
啧，他那九妹真得他这么喜欢，让他顾长容连男子的廉耻都放下了。
顾长容眼底彻底失去光亮，如一具死尸。
他……好肮脏。
药芍看着顾长容这副死人样，怒火中烧，怎么，她就这么入不得他顾长容的眼。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