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教训你们自信是好,但自信过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因而做任何事都为自己留条后路才行。”
他叹自己的似乎真的为他们感到痛心。
这让颜行书就更有痛扁他一顿的冲动:“这一次我总算明白什么叫做重色轻友的。”
他喃喃的道。
此时的越琉高兴的尾巴都要撅上天了,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色现在因为兴奋却多了一丝红晕,似要滴出来水,看得野夏一时眼睛都有些发直了,这让颜行书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这辈子是不用想来扁这小鬼了。
“似乎有人也告诉过你人不要太得意。”
野夏没好气的道。
好心情的越琉不去理他,却追了一句话:“交议做不做,趁我心情好的时候快做决定,难得我没去计较你的红杏出墙。”
一句话让颜行书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不由得开始万分同情起野夏来,以后对着这小鬼过一生,活人也能变死人,不过相对的来说死人怕也能变活人了。
“你似乎用词不太恰当。
至少夏是先爱上臣的,因而爱上你才能算是红杏出墙。”
话讲完,颜行书才想到这句话似乎有点问题,只可惜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想收也收不回。
“原来真是爱过那位臣小姐还是臣先生呢?”
越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野夏。
“人家还在昏迷,你就红杏出墙,哎,果然是红颜无情呀。”
颜行书突然觉得背上冷风嗖嗖,气温降的也太快点了。
虽然当这个一千度的大灯泡似乎挺有趣的,但现在生命出现严重的危机,再怎么有趣,但还是保命要紧才对。
“不能让他们那些人这样享福而我们来受罪,因而我还是也去喊喊他们才是。”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丢下一个烂瘫子就跑了。
恍若身后有鬼追般。
“这也太夸张了吧。”
越琉看着他跑路的速度有点目瞪口呆道。
“他早就应当走了。”
野夏冷冷的道。
越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下一句野夏就想说他还是不要走的好。
但人走了说也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