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啦!
洁白的纱裙被撕得粉碎,白色的肚兜清晰可见。
廉松见状更是兴奋异常。
“哇哈哈哈,真香啊,小娘们,准备好让老子疼爱你了吗?”
月妩摇头痛苦,大声呼喊:“梦极,救我!”
“哈哈哈,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这时候,住在后院的毛李氏听到动静,不知道生了什么,带着平儿走过来。
却见月妩被一个陌生男子压在身上,毛李氏心下一惊,脱口而出的呼唤带着几分颤抖。
“姐姐!”
目光瞬间被毛李氏那不输凡尘的姿色所吸引,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放肆地嚷道:“呦?没想到还有一个!
!
哈哈哈,老子今天有福了!”
廉松放开月妩,转身又朝毛李氏扑了过去。
毛李氏吓得花容失色,紧握平儿的小手,二人转身便逃往后院,边跑边喊:“夫君!
!”
她一个弱女子哪有廉松跑得快,只见廉松突然一个飞扑,将她扑倒在地,随即搂着她上下其手。
“哈哈哈哈,小娘们育得不错啊!”
平儿吓得魂飞魄散,泪水如泉涌般倾泻而出:“娘!
娘!
坏蛋,你放开我娘!”
“滚!”
廉松怒喝一声,猛地一甩手,将平儿那小小的身体甩到一旁。
平儿踉跄着爬起身,带着哭腔大喊“爹爹!
爹爹!”
此刻,毛梦极正站在门外面专心致志地给围墙抹着腻子。
街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丝毫未察觉到屋内的异样。
直到听见女儿那焦急且撕心裂肺的呼喊,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扔下手中的工具,急匆匆地跑进院子。
刚一踏入院子就看到自己妻子在被别人欺负,女儿趴在地上哭泣。
毛梦极当即眼睛就红了,抄起扁担冲了上来,狠狠敲在廉松脑袋上。
“廉松,我草你血妈!”
毛梦极怒吼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仇恨。
“砰!”
“啊!
!
哎呦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