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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君见惊得穴中一绞。
牛大拍拍他紧绷的屁股道:“忒紧实,好是好,叫人吃不消啊。
你放松些,我们多挨弄几日就不疼,跟以前一样,啊?”
卢君见双腿被大力一提,几乎头点地身悬空,一炮热液直打进了他肠道深处。
牛大拥住被玩得失神的卢君见,摸摸他湿润的脸道:“莫哭了,爹都随你。
等你想开了,爹再带你走。”
卢君见直被折腾得双股颤颤。
天明,牛大才走。
怕被人发现痕迹,卢君见累及,却不得不自己爬起来清理现场。
没力气烧水,直接如花池中浸了浸,擦干身体就转回了屋。
这回牛大不知随身带了什麽油膏,事前涂了个足够,才不复上一次的惨烈。
卢君见没有流血。
门窗打开了,可惜叫风吹去室内靡乱的气味。
但是鱼水过留下的痕迹,沾在衣物和被褥上,换下来也是欲盖弥彰……
卢君见迷迷糊糊阖眼。
水岚一早来服侍公子的时候,发现很不对劲,室内门窗大开,公子发高烧陷入昏睡。
如何是好?得先禀明老爷,请个大夫。
水岚正准备叫人先服侍在旁,被卢君见拉住。
卢君见锁著她的手腕,道:“别去。”
“公子?”
水岚转头,发现卢君见紧紧盯著她。
“别去,别告诉别人。”
卢君见摇头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
水岚愣住了。
卢君见虚弱一下,垂下眼睫:“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水岚讶异,卢君见脸上竟浮现一色死灰,然後他倔强地抬起头,死死地看住水岚,以一种干枯平静的口吻说:“你如果还认我是你的主人,就谁都不要告诉,尤其是父亲。”
“我不过……与人交欢一场。
这种事……谁也不用去告诉。”
卢君见闭上眼睛,不忍去看水岚面上或震惊或鄙视的任何表情,只是手镣铐样握著水岚的手腕,表示著说话人极度的紧张和不安。
许久,水岚掩去恻隐之心,问:“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