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被卢君恩侮辱,望月没有马上张牙舞爪跳起来。
卢君恩说的没错,他是卢弼时买的玩意儿,可偏偏不是个简单的玩意儿,他身为男人,但是会生孩子,是不是比很多男的有优势?
望月心里撩不去的是方才升起的念头!
他就说怎麽会嫉妒卢君见来著,怎麽会看他们父子相处地这儿奇怪,为什麽卢弼时看自己时都不如看他儿子专心,这是为什麽,这就是禁忌的感情啊!
卢君恩临门帮忙踢的一脚,助望月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但是,显然,卢君恩自己并没有真切地往这方向想,他身为人子,与卢君见同一位置的立场。
他怎麽会有乱伦的念头!
所以,刚才见望月认真了的模样,卢君恩还表示了下鄙视。
可,望月不一样,他出身勾栏,什麽乱七八糟的没见过。
若卢家父子真是他所臆想的关系,他反而不觉得奇怪了。
所以,本来咬牙切齿等待的心情竟然奇妙地带了兴奋,望月继续蹲了下去。
这跟在他身边的丫头刚才跑开给他拿披风去了,不然看见他脸上诡异的表情,恐怕真会给吓著。
我们来看屋子内。
屋子内没有屋子外设想的多姿多彩。
气氛甚至有点压抑。
“去哪里了?”
为父的端著架子质询。
卢君见望了他爹一眼,摇了摇头。
卢弼时可不喜欢这回答,目光严厉起来。
卢君见躲不过去了,换了个方式起开话头:“爹叫我回去做事,弟弟会不会不开心?”
“他为难你了?”
卢弼时显然对儿子们的本性很清楚,他面前就放著一本卢君恩早已送过来的账本,他也知道卢君见一天都埋在账本里。
对一位强大的爹来说,有时候看儿子们打闹,不失为一种乐趣,只要不要玩笑得过了界。
今天的事,他觉得卢君恩的账本没问题,对卢君见来说,多做做功课,练练基本功,他坐收一下课业,也完全没问题。
只是他儿子想的貌似有点多。
卢君见不是告状,但他也并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圣母小白,他很清楚他爹对他们兄弟游戏范围的容忍底线。
於是,他做的就是敲敲边鼓。
卢弼时既然问了,卢君见低下头和顺地笑笑,苦恼状道:“……他一向不怎麽喜欢我这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