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既然都给筑好了基,你只要教会他心法,你运功时,他便不自觉会跟上,识得妙处,水到渠来。”
牛大想到自己和儿子那场飞来横祸,忙加上一句,“话要讲开,不然两人你往东我往西,容易走火入魔。
师傅的老大说了,两情相愿最要紧。”
乐守钦玩味道:“你是说,必须两人同情同意,才能修炼?我和他虽然练得不多,但少说也有个四五次了,彼此间如鱼得水,并没有出过什麽状况……原来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看来他终究是把心落在了我身上。”
乐守钦越想越笃定,越想越满意,大笑了起来。
牛大听不惯这些文绉绉的语气,他飞快地道:“什麽有的没的,压了就是。
难道你们这麽多年,都活活浪费了?”
“差不多。”
乐守钦苦著脸,“他嫌脏怕痛,我不好逼得太紧。
这才叫你来商量啊。”
牛大晃了晃头:“师兄不是有迷药?”
“上次给你的都用了?”
乐守钦问。
牛大点点头。
乐守钦难得尴尬地道:“我觉得给他下药後,他都变得不像他了。
何况,醒来後要跟我算账,一两个月不带理的,没怎麽用。”
“好麻烦。”
牛大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不仅觉得自己幸运,他儿子,只要喂饱就成。
乐守钦押著牛大把师傅的老大教的心法口诀抄下,喜孜孜藏了,接风宴什麽的也不管,连夜穿越地道去逮人了。
牛大回到房间,卢君见仍睡著。
虽然修真後,只要练练气就可恢复各项精神力,但卢君见依旧保留著未修炼前的习惯,他对自己的进阶并无多少意识,不过跟著牛大的作息,同食同宿。
牛大进房关门,光线暗了下来。
脱个赤条条,把儿子也剥光了,皮肤腻著皮肤,架起儿子的腿,举剑找到鞘口,就藏了进去,从头到尾被融融软热包裹,牛大舒坦地哼了哼。
卢君见正做梦,梦中被人劈成了两半,持剑狠笑的人可不是牛大?他一惊,便从梦中跌了出来,梦外的身体也被肉串一样顶在牛大的宝剑上。
无奈地动了动身体,後面的人知晓他醒了,拥抱紧紧地跟上来。
不一会儿,便出了些汗。
“不热吗?”
卢君见握住牛大的臂膀。
牛大咬著卢君见的耳朵:“儿子身上凉快,不热。”
卢君见垂眸道:“我梦见你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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