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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见他不应,伸手搭他手臂:“董毡是我的徒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玉堂如此重情之人,又岂会弃子不顾。
展昭当然清楚明白,又何尝不想放他出去,只是法理森严,容不得私纵重犯。
看他还在犹豫,白玉堂亦是心急。
“猫儿!
行与不行,你倒是说话啊!”
展昭忽然起身,走向牢门,白玉堂看着那宽厚背影,从始至今,他总是这样,将自己扔在后面,不想,亦不愿让他并肩而行。
明明咫尺距离,却让人觉得远比天涯。
白玉堂失望地闭上眼睛,仰身靠背墙壁。
“牢头,把钥匙给我。”
白玉堂闻言,登时翻身坐直,瞪住站在牢门处的展昭。
外面的牢头听了吩咐,有些为难:“展大人,您这不是要小的难做嘛……”
“不难做。”
展昭语意沉稳,实教人无法抗拒他的要求,“此事与牢头无关,若大人问起,便说是展某胁迫所至。
待此事了结,展某定会将白玉堂带回,并向大人当面请罪。”
牢头已有些年岁,掌管牢狱看尽人世善恶,早是佩服这位公义在前的红衣护卫,此番他所做之事虽有徇私之嫌,但亦是义理所在。
便拱手道:“展大人,虽然我不过是个小小牢头,但人世看得多了,变通的道理还是懂的。”
从腰间取下钥匙递与展昭,“包大人面前,小的自会说话,展大人不必操心。”
展昭会意一笑,接过钥匙:“如此,展某先行谢过。”
“不客气,我看白少侠憋在牢里那么多天也闷得慌,小的也怕白少侠将闷气撒在咱们几个兄弟头上,可要大大不妙了。”
说罢,他也没敢停留,挥手叫上几名狱卒,往牢里深处巡了去。
牢头有意避开,展昭自是心领神会。
转头看向白玉堂,却见他愣坐床上,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之事般目瞪口呆,竟没有听进牢头适才轻触虎须的侃言。
难得见这刁钻古怪的人露出这般神态,展昭亦觉好笑,过去坐到他身旁,搬起白玉堂双手,替他解开了镣铐。
白玉堂回过神来时,觉得手足已轻,低头一看,见那些沉重碍物都落到展昭手中。
这下更是让他惊讶莫名,不禁抬头看向身旁所坐之人。
这只死活守着法理铁律的猫儿居然肯放他出去?!
许是他坐牢半月,闷得生出幻觉了……
更有可能,眼前这个人不是展昭……
展昭看他一时发楞失神,一时疑惑不解。
忽又见白玉堂猛一伸手来摸自己脸颊,连忙伸手格住:“白兄,你要做甚?”
“看看是不是人皮面具。”
没头没脑的回答,教展昭不知如何反应。
白玉堂多少是清醒了,收回鼠爪,露出呵呵笑容:“猫儿,你今天吃错药了啊?”
展昭倒亦明白过来,他刚才动作,为的是摸清楚是否另有他人贴了人皮面具前来假冒。
放他出去还当他是吃错药……这只小白鼠,当真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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