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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想什么呢,你的脑袋。”
黄记川揉了一下白锦汶的头,把人扯到怀里,珍爱地拥着他说,“你那时候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哪里想过随我一辈子?所以,这就是缘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离开了,明明外面那么多俊男美女,你爹过世时候,你恼我,我不是在外面胡混吗?抱了多少人都不开心,於是,我回去找你了。
所以,我不会不去做想做的事。
我想待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吃饭,和你一起睡觉,和你走遍大江南北,这么做一遭人,已十分可心如意,我没有任何遗憾。
以后的每一天,我们也要在一起。”
“好。”
白锦汶莞尔。
得一伴如此,他也没什么好计较了。
若有来世,亦愿携手白首。
院子里的梨花开得很好,泱泱荡荡,缤纷妖娆。
在梨树下铺上毯席,搬了热酒和几碟果品佳肴,对坐而食。
阳光温暖,清风和煦。
东西已经置备整齐,大马车也备好了,明天就出城北上。
在这小院子里耕锄自给,洗衣做菜亲自动手,已过了几天别有趣味的日子。
酒是张殷德送来的桃花酒,香醇甘甜,后劲颇足。
白锦汶刚开始觉得爽口,多喝了几盅,等酒意轰头而上时候,只知道傻笑,伏在酒案上,侧着头看着黄记川。
白锦汶的肤色白皙温腻,平常是粉玉一样温润,碰了酒就走相反方向了,从头红到脚,绯色莹莹。
脸上,脖颈处,领口,衣袖下滑露出的腕臂,甚至没有穿鞋袜、裸呈在衣袍下的脚踝,都透出热意的红,真个取了桃花盛开之意了。
黄记川眼睛瞧着他,嘴巴喝着酒,唇边盛满笑意。
白锦汶热得出了汗,脚从酒案下伸过去,脚尖踢了踢坐在对面的黄记川,催促。
黄记川存心不理他,端坐不动。
白锦汶的脚,蛇一样,顺着黄记川的小腿往上爬,揉了揉黄记川的裆部,那里的热和硬直接从白锦汶的脚趾,电一样传到了白锦汶的眉尖。
白锦汶蹙眉,支着头,暗恼地瞪着黄记川。
脑袋热,身体热……
黄记川伸手捏住白锦汶的下巴,在白锦汶的颈项摸了一把,烫手炙人的温度刚刚好。
“过来。”
黄记川招手。
白锦汶咬牙,明明知道他没力气了,还……谁怕了?!站起身,立定有些晃的身体,白锦汶笑着走过去。
黄记川抬头:“把衣服脱了。”
白锦汶果真伸手解衣,绳结有些复杂,他扯得有些慢,衣服一件件落下,赤裸的身体泛着桃花的粉意,站在洁白的花树间。
十五,花情
白锦汶笑着看着黄记川。
他的身体虽然因为年龄的渐长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不至於黄旧,在春风暖阳中依旧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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