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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汶靠在他身上,抱住张殷德,整个人缩了起来,贴近,磨蹭。
这些肢体接触,是白锦汶乐此不疲的小手段,每次总要挑得张殷德面皮红涨了才罢休。
这番长期修炼的一套水磨工夫下来,张殷德和他之间的某些亲密动作已经习以为常。
两个人只是没挑开最後一层窗户纸。
“姐夫,抱我去床上。”
白锦汶轻软的声音,张殷德火热的嘴唇在他白皙的额头上碰了碰。
纱帐放下,白锦汶拉了人不让走。
张殷德僵住,跟自己最後的一丝理智作战。
“锦汶,我是你姐夫。”
“知道。”
白锦汶叹息著仰起头,伸出舌尖舔弄张殷德滑动的喉结:“姐夫每次抱著我的时候总是顶到我,我也知道。”
张殷德呆住的一瞬,被白锦汶拉进了床帐。
白锦汶跨坐到张殷德身上,故意用柔软的下面磨著张殷德要命的地方。
“我说过不让别人再对你做这些事……”
张殷德有些语无伦次。
白锦汶笑著趴到张殷德胸口:“姐夫不是别人。
何况,我十多岁的时候就跟别人做这些事了,我是心甘情愿的,後来跟黄记川……若他不是鬼,也未曾逼我逼得那麽紧,也没有跟婉宁……生下幼常的话,说不定我现在还没离开他……”
白锦汶说到後来有丝恍惚,等他反应过来,换他被张殷德压倒了。
闭上嘴巴,白锦汶注视著张殷德黑沈沈的双眸:“想让我忘掉,不是躲著我,姐夫……你抱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我,从你帮我杀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看著我的眼神,跟现在一样亮。
我拉著你陪我的时候,你吧抱得我好紧,不是抱孩子的抱法……我想要你……”
张殷德的呼吸有点沈重。
“两年,我已经准备好了。”
白锦汶说,“我不要姐夫每次半夜出去冲井水,抱我吧……我没那麽容易坏掉……”
白锦汶双脚缠上张殷德腰部,下腰微微上顶,一下一下催促……
若是这样子,男人还能若无其事走掉,那绝对是生理上有问题了!
张殷德当然没毛病,他沈默地压住了引火烧身的人。
激吻。
张殷德并没有多少技巧,但是他粗糙的手掌所到之处,白锦汶缴械投降,贪慕已久的心早已溃不成军。
“我是怕伤到你。”
张殷德在颈项交缠之际,低声道,“以前,有人给我弄死在床上过。”
白锦汶仿佛又到了那个血红的月夜,他跟他的同谋者翩翩起舞,男人每一个有力的动作,都令他心神皆荡,呻吟不已。
如果可以,他想回到那个晚上,跟他在廊前的红色土地上重新开始这段关系。
白锦汶其实说谎了,他从来没有忘到血夜的噩梦,也不会忘掉,张殷德只能病态地加深他对以往记忆的恐惧和迷恋。
他总能在自虐的疼痛中找到极致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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